人,”她忍着疼和恐惧,答非所问,“您能不能帮我给侯府带句话?”
“哦?什么话?”
“烦司使大人告诉侯府,我我怀有身孕呢。”
丢下这么一句堪比炸弹的话,花洛理再也控制不住,脑袋往旁一歪,直接晕死过去。
要不是司使虽被她这话愣着,反应却快地将铁钉收走,花洛理的喉咙就要穿个凉透。
也因此,他没能将花洛理推开,晕倒的花洛理就这么趴在了他腿上——
言司使半天没动,就这么瞪着趴在腿上的人,似乎在想着,是丢出去呢还是丢出去?
最终,他让人先把花洛理抬回牢房里,并去请个大夫来诊个脉。
大夫很快就来了。
花洛理躺在铺着稻草的充当床铺的硬石板上,还未醒过来。
大夫仔细诊脉后,对司使道:“这位夫人确实已有一个来月的身孕,只不过夫人应是多思多虑之人,夜晚没有休息好,才导致这会还没醒。”
面具掩盖下,看不到司使此时的神情,他只点了下头表示知道了。
医者父母心,大夫还是多嘴一句:“牢里阴冷,不利于孕妇与胎儿。”
司使倒没有为难大夫,让大夫开了服安胎药,便好生让人把大夫送了回去。
身后的司卫不免问道:“还给开安胎药呢?”
司使怎么奇奇怪怪的。
司使轻笑一声:“这孩子可不一般呢,可不得好好养着。”
“去,差个人去忠勇侯府,”他勾起嘴角,“这么个好消息,该赶紧通知他们一声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