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孩子的过程不可言喻,总归还是比较愉快的。
花洛理享受完大公子,拍拍他的肩膀,体贴地给他盖好被子,自己坐在床边披上她来的那件已经皱巴巴的小厮衣服。
穿到一半,虞澜之从被子里探出手来,抓住她的胳膊往回来,花洛理毫无准备地又躺回了床上。
她有些讶然地看着欺身在她上方的虞澜之,看着他指尖夹着的被他逼出来的银针,他还用银针在她眼睛脖子等危险位置晃了晃,压迫感十足,她都不敢乱动。
银针搁在她下巴下,逼她仰起头来,他笑笑地,用针尖轻轻划过,引起她的颤栗:
“想生孩子,单单这样怎么够?”
刚披上的衣服又被扒了,轮到大公子享受了她一回。
天快亮的时候,侧夫人才双腿发软地回到自己的院落,心里还在骂骂咧咧。
她怎么会弄不过一个还在生病且中毒中的男人呢?
有点丢脸了哈!
她走到房门口时,就发觉不对了。
如果是正常情况下,寸寸会点一根烛火,放在一个特定的角落,她看到窗户的光亮情况,就能知道屋中一切正常。
但此时屋里黑漆漆一片。
花洛理停顿只有一小会,然后就如常地走了进去。
她状似什么都不知道,走到桌边,准备将蜡烛点上,忽的身后传来声响:
“去哪了?”
她被这突来的声音吓得叫了一声,迅速地转身,背抵着桌子,朝声音发出的地方看去,床的位置,隐约看到一个的轮廓,就坐在床边。
“谁?是谁?!”她害怕地抓起桌上的一个水壶挡在自己身前,妄图以此来保护自己。
黑影起身,慢慢地走了过来,花洛理太害怕了,就将水壶朝着黑影扔了过去。
黑影很轻松地就避开了,水壶砸在柜子上再掉落,破碎的声音不小,寸寸举着蜡烛跑进来:“侧夫人?”
烛光照明了房间,也照出了黑影的样子。
“竟然”是二公子虞子煜!
花洛理很惊讶地捂住嘴巴,却还是掩不住惊呼:“二公子?你你怎么会在这?”
虞子煜朝寸寸摆了摆手,让寸寸出去。
寸寸迟疑着,但终究不敢反抗,她用蜡烛点燃灯笼里的火,就退出去了。
寸寸一走,虞子煜两三步就逼近了花洛理,将她困在他和桌子之间,花洛理为了跟他拉开些距离,身子往后倾斜,他一只手重重拍在她身后的桌子上,把她吓得差点直接倒到桌面上。
“去哪了?”他再次问,很冲的气场,让人害怕。
“我”花洛理垂下眼眸,“我心里苦闷,就出去走走……”
“撒谎!”他逼近她,逼得她更往后倾了倾,“这么晚了去哪走?为何穿着这一身衣服?”
她不得不把手往后撑在桌面上才保持这个艰难的姿势,却不小心碰到他的手,惊得收了收手指。
“我……”
“怎么,说不出来?”
她手往旁缩,他脸就迫到近前,花洛理再想往后倾,就再撑不住地倒在了桌子上。
他的手覆盖在她的手上,五指岔住她的五指,将其控制在她头顶上,他俯身下去,几乎要亲上她一般:
“说,去哪了!”
花洛理偏过头,犟起脾气来:“我去哪,与你何干?”
虞子煜恼怒地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你好大的胆!”
“二公子想知道什么?”花洛理似想到什么委屈的事,眼睛红了,却还要倔强地瞪着他,“我就是出去私会外男了,二公子听着高兴吗?是要赶紧去告知侯爷夫人,还是赶紧先把我处置了?”
“你……”虞子煜想发作,却在看到她流下来的眼泪时,心头梗住。
他今天过来,原是想好好跟她说说话的……今天因为李嬷嬷女儿杀了陈章的事,父亲和母亲都没脸,父亲责怪母亲,母亲的梧桐苑里好生“热闹”,他在那本就待得憋闷烦躁。
父亲责怪母亲,连同他一块,母亲维护他,落得父亲更大的怨火,他又偏生在此时看到一个人。
一个理应在花洛理这边伺候,在他搜屋当天出来“揭发”侧夫人跟陈章可能有染的那个婢女。
她就在母亲的梧桐苑里,悄悄地出现,跟母亲的婢女说了什么话,又神色警惕慌张地悄悄溜走了。
那是母亲安排在花洛理身边的?
也就是说,真的是他母亲陷害的花洛理!
是他母亲故意让人丢的陈章荷包,在出来个人“揭发”侧夫人,还让大哥专门去调查,不管真相是什么,凶手是花洛理就行?
那么,花洛理对母亲下毒的事,也是假的吗,是母亲骗他?
从头到尾,花洛理都是无辜的?
他脑海中出现她流泪看着他的画面,人就不自觉地来到了侧夫人的院子里,说不来是愧疚还是别的隐秘不为外人道的心思,他就是想见见她,迫切地想见她!
结果一来,花洛理却不在,他在她房中一等,就等到了这个时辰,她再晚点回来,天都要亮了!
她去哪了?
他想到各种可能,包括她去找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