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推掉自己的想法,一边又怒火冲天!
好不容易等到人回来,她越是说不出来,越是不告诉他,越是有秘密,他就越急躁,越恼怒,一边像个被带了绿帽的丈夫,一边又好奇她究竟去干什么了,好像有什么在他心里不停地挠着。
“二公子想怎么对付我?”她嘲讽一般地问着。
让人摸不透,她是真去做了什么荒唐的不可告人的事,还是又有什么苦衷,故意赌气说这样的话来。
越是有秘密,越是让人想探究
“我……”虞子煜心神恍惚间,头晕了起来。
旁边,寸寸点的蜡烛,还在灯笼里燃烧着,闻不出来的味道散发在空中。
虞子煜晃了晃头,他可能气着了,也可能是花洛理这副明明柔弱一捏就坏却又犟脾气的模样,实在太像柔儿了,他竟然把她看成了柔儿。
越晃头越晕,他再次睁眼,看到被他压在桌子上流着泪幽怨瞪着他的,就是柔儿!
是特意在眼尾点了红痣的柔儿。
“柔儿”
他放松了钳制她的力道,双手捧着她的脸,又轻轻地抹去她的眼泪:“柔儿别哭,是我不好,我不该吓你,我不该不信你,柔儿!”
他痴痴地望着他的“柔儿”,情不自禁地俯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