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人回他。
村长的遭遇吓着了村民,他们这段时间更不敢上山了,都不用焦建提醒跟,他们也对山上的事守口如瓶。
二人痛的五官都扭曲了。
“记住,符咒难犯品行端正之人。”时落还好心地补充了一句,“我们虽称不上是善人,可也是平行端正之人。”
“是,是的。”中年男人捂着腰,艰难地爬起来,往旁边坐,他哎呦哎呦叫了好几声,才继续说:“早知道这是要命的事,我们是怎么都不会答应来山上一趟的。”
不过这六人当中并无人用换颜符。
害了那么多人,这村长以后的日子好不了。
这四人气势看着唬人,可对上唐强他们,眼神便缩瑟。
“既然他没对你隐瞒雷击木的事,那你也应当知道他急需雷击木,所为何事吧?”欧阳晨问。
屈浩喊,“落落,不能告诉他。”
“时大师,你这话什么意思?”
屈浩扬声问:“哪一招?”
“我听袁叔说这人跟上回来村里的人长得不像,连身材也不像。”焦建比划了一下,“袁叔说上回那个人瘦,这个人胖,看着也比上回那个人高一点。”
“你们难道没有约定,要是你拿到了雷击木,怎么交给他?”
要看树藤要卷他的脖子,中年男人再不敢废话,“上次他来找雷击木,被打的灰头土脸的,他开始还挺高兴,等到发现自己被骗了,他发了很大的脾气,我们那破道观都被他毁的差不多了。”
欧阳晨看出他没有撒谎。
“你要诅咒我们,需得要修道之人帮你,光凭你自己不成,另外,还得看你们自己的子孙的气运跟性命够不够赔。”
“我们是师兄弟,原本是芹山镇道观里的道士,现在没多少人来道观了,我们也收不到香火钱,我们师兄弟快活不下去,就想着脱了那身道服,下山找点事做,好歹能养活自己。”中年男人想想就后悔,“就在我们关门的当天,有一个人来我们道观,他说他有办法让我们道观以后香火不断。”
村长儿子不知道他爹这些年的所为,或者说不知道全部,他要报警,他老子不同意,可村长儿子还是偷偷报了警。
而后树藤直接卷住四人,顺着台阶往下扔。
屈浩回头看大树,开心地问:“前辈,你看我越来越有文化了。”
回应他的是大松树突然暴起的六根树藤。
这回对方有了准备,上山的一共六人。
“那只羊当场就死了。”中年男人搓了搓胳膊,“我就猜这符要是贴在人身上,人也得被劈死。”
“他只打听了焦叔昏迷的事?”欧阳晨若有所思地问。
“落落,你知不知道?”屈浩好奇地问。
欧阳晨也觉得他们非但不会跑,还会更快上山来。
“看来你们也没找到。”中年男人自问自答。
就一招,六人便只余下两人。
“他是真的有两下子的。”中年男人还插了句题外话,“他还有符箓,就是甩在人身上,人都跟被雷劈中似的。”
听说这些人在山上好几天了,竟然还能在大树眼皮子底下活着。
当然,他没忘记将大树这么多年一直护着山中生灵跟山下村民的事说了。
“带我们去找那人。”欧阳晨说。
“你知道在道家诅咒语言哪些步骤?”时落看大家挺紧张,好心解释,“虽然我并未如此做过,不过我可以告知你步骤。”
在村长儿子找上山前,唐强先跟上头通了话,他又将视频发了过去。
这中年男人并未应屈浩的话,反倒是看向大树,他脚步略往后挪了半步,“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忽悠你的,但是我知道他们的目的,他们跟我一样,都想拿那根雷击木。”
屈浩这时候又聪明了,他也不拆穿大树,他笑眯眯地附和,“前辈这是见义勇为,真好。”
他是等来了警察,只是他爹却也等来了一副手铐。
几乎没有犹豫,师兄弟二人就同意跟对方合作。
“那他怎么办?”虽然心中的疑惑没有彻底解开,不过锤子不认识这两家人,也没想过要追根究底,他再次将注意力转向村长。
“你们也是来找雷击木的?”中年男人张口就问。
欧阳晨则催着焦建下山,“这里的事交给我们,去告诉村民,不管上山出了什么事,不要好奇。”
锤子冷声说:“你们这些人真是搞笑,好声好气问你们的时候你们不说,非要动手了,才服软,都是欠揍吧?”
愤怒到极致,恐惧到极致,村长只想跟这些人同归于尽,可他心里又清楚,他动不了人家一根手指头。
屈浩落后一步,只是他很快被树藤卷住,拖了回去。
“他说的这一招到底是什么招??”屈浩没听懂。
村长怕了。
时落好像是说了,好像又什么都没说。
“他想告诉前辈,我们先跟它搞好关系就是为了那根雷击木。”
时落不在意,她看向村长,继续说:“你需要准备草人,及受诅咒之人的身体任何部分,如头发指甲,最好是血,当然,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