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我们的生辰八字,最重要的是会咒语。”
“几位大师,我们真的没做过什么坏事,我们师兄弟二人就想混口饭吃,我都告诉你们,你们能放我们走吗?”
就是太没用了。
都不用唐强开口,锤子几人齐齐上前。
他们对雷击木有企图,便会觉得其他人与他们一样。
只是话还没说完,一声脆响打断了村长的话。
回应他的是大树又一声哼,不过其中冷意少了许多。
良久,他才说:“你们害我,我儿子不会放过你们的。”
“胡说。”欧阳晨看着这二人,“你们既知道雷击木,那必然与对方有密切关系。”
“保护前辈!”
“雷击木是我们的。”话落,这人警惕地看着身后的大松树。
这人话还没说完,时落突然从后方快步出来,她直奔山下去。
“那倒没有。”中年男人说:“但是我们看到他用那符打中了一头羊。”
“你亲眼见他用符劈人?”
村长不敢再开口,或者说他疼得开不了口了。
纵使将大部分灵力都给了时落,大树对上这几个人也是绰绰有余。
“咦——”屈浩嫌弃地看着对面,“他们这就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却是一根树藤抽中了村长的嘴。
好瘦男人附和,“好处没捞着,先丢半条命,真他娘不划算。”
他们师兄弟二人没多少文化,活到这么大年纪也没正是工作过,两人很清楚,他们吃不了苦。
这斗法语言准备的东西可不少。
时落一眼看出,这六人中无一人是村长记忆中的那个。
此刻村长在他们眼中已与死人无异。
“复杂的话他听不懂,我便说简单些。”时落直直看向村长,“我们修道之人需气清心正,猖狂害人者终会害己。修道德而成正果,能忍辱则忍辱,不可法欺人,否则子女受秧,父母受灾。”
“前辈,我要去帮落落。”屈浩着急地说。
“你去了帮不上她。”大树不客气地指出。
“可是——”
“这回来者不善。”大树打断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