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司徒湛看那样子就挺粗枝大叶的。 可是他又总有难以察觉的细心,而且这小盒又偏偏放在了底部正中间的位置…… 我一边想着,一边下意识的打开小盒。 一颗指头大小的珍珠,是少见的水粉色,莹莹的光雾一样浮在表面,使得它看起来就像冬夜出云的月。 这怕是难得的贵重之物,不会是拿来送我的吧?我与他之间,好像还当不起这么重的礼。 我一时间不知该拿它怎么办,想了想,准备再见面的时候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