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二人气息交织一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墨香,与一丝难以言说的情愫。
拓拔月的脸颊,不自觉地染上了一抹绯色。她忙移开视线,不动声色地往后让了半分。
翻开名册,拓拔月一眼看到达奚斤、达奚拔的名字,轻轻哼了一声。
李云从忖了忖,笑起来:“看到谁了?”
“没谁。”
她不想道出达奚氏的名儿。
“让我猜猜?是你阿父家的人?”李云从直勾勾盯住她。
“这些年,他们家蹑足高位,成了至尊跟前的红人,”拓拔月嗤笑一声,“看来,当初与我阿母断绝关系,是走了一步好棋呢。”
李云从默然。
逾时,他才叹了口气:“若易地而处,我必不会如此。”
他说的不是达奚斤,是达奚伍,她阿父。
拓拔月听得心里发苦,暗道:你自是情深,但你我今世注定无缘。
极力从遗憾中挣出,拓拔月道:“云从,还有一事我需你相助!”
(1)古代的收据,被称作“鸿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