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咬嘴唇。
季月娘本就是个心软之人,听闻她如此凄惨,便朝她开口:“我见你比我年长些,我便唤你青姐吧,此行不易,你送我母子二人到广阴县县门,你便返回,酬金五十两,你看可行?”
习青一咬牙扑通一下跪了下来,“奴不要银子,奴听掌柜说夫人女儿是医官,奴求您让您女儿为我丈夫医治。”
季月娘吓了一跳,听完后眼神复杂的看了眼掌柜。
掌柜心虚的眼神乱飘,随手拿起案上的抹布,认真的擦了擦本就不存在的灰尘。
长孙识的眼神也看了过来,这个掌柜可没跟他说。
季月娘忙将她扶起身,“青姐快快起来,我女儿哪是什么医官,只是医官身边的一个婢女而已,是我家小子不懂乱说的。”
习青疑惑的转头看向掌柜,掌柜什么人,可是人精,刚才那一下他可是看出来了,那小虎子说的应该不是假的。
而且一个婢女家能一出手五十两?大户人家的大丫鬟一月也就一两银子。
但人家不认,他也不敢说,只能陪笑,然后自顾自的继续擦他的药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