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小样,还敢不答应,看我怎么收拾你……
赵小月一秒往地上一跪,“师父,我知道错了,师父……呜呜呜!”
眼泪是说来就来,听的侯淘淘他们一愣一愣的,真会演。
“师父,呜呜,您理理我好不好,您不知道我有多无聊,家里回不去,呜呜呜,别人家的小孩,现在都有零食吃压岁钱拿,呜呜呜,您徒弟我可什么都没有呀!啊!!呜呜呜!”
“我全部身家都是你的,自你接任猎人掌舵之日起,每个月都有一百万的薪资,呵!你跟我在这里哭没压岁钱拿?”
“嗝~不是,嗝~那么多,嗝~我怎么不知道?”
赵小月刹的太猛,一个劲的打哭嗝。
张小猛眼睛差点突出来,小心翼翼凑近侯淘淘,“掌舵的月薪资真有那么多呀?”
侯淘淘不耐烦的点了点头。
张小猛咽口口水,掌舵真小气,那么多薪资都不会买架飞机呀?
转念一想,不行,他要使出浑身解数来哄掌舵高兴,让她买架私人飞机,到时候他不就可以开了吗?
完美!嘿嘿嘿!
“师父,真有那么多呀,那我岂不成了亿万富翁了?”
蒲六爷没搭理自己徒弟,想要倒杯茶,赵小月眼疾手快的拿起茶壶倒了一杯,双手殷勤的捧到蒲六爷面前。
笑嘻嘻地,“师父,您喝茶。”
蒲六爷薄唇抿一口,便放下了,“来京都所为何事?”
赵小月悻悻的挪回自己座位,很是低落的趴在桌子上,“您不回艳阳村,我就回不去呗,所以给家里撒谎说我要补课,今年不回去了,等暑假再回去。”
“你没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赵小月坐直,“哼,六爷爷,您不要管我好了,就让我被人欺负死好了。”
“第二次了。”
侯淘淘都捏了一把汗,掌舵真猛,敢两次顾左右而言他,不回答六哥问题。
赵小月也知道不能太过分,开始告状。
“我要让马太平去踩缝纫机!”
赵小月说的咬牙切齿,其他人听的一头雾水。
张小猛和侯淘淘对视一眼,这是啥意思?
侯淘淘也不知道,不是要上交粮庄吗?怎么又要让人去踩缝纫机了?这跟做衣裳有什么关系?
就听他们掌舵转着圈说:“六爷爷,你是不知道那个王八羔子,进京都的第一天就闯祸了,猎人赔了好大的钱,丢了老大的人。”
赵小月说的义愤填膺,“还有还有,他竟然打着我们的名号在外面为非作歹,真是气煞人也!”
侯淘淘眨巴眼睛,这情况是这样子的,他怎么不知道。
张小猛摩挲下巴,难道上回他遗漏了什么必要的信息?怎么和他知道的稍微有点对不上呀?
蒲六爷淡然的瞧她一眼,就知道这些话,似假非真,似真非假。
“那你想怎么做?想搅浑这京都的水,你觉得你够格吗?”
赵小月撇撇嘴,当然不够格,她一个小木棍,又不是孙悟空的金箍棒,还带伸缩的,怎么搅这汪洋的海,还不得把自己淹死了呀!
但是肖啸林他牵扯的有点多,恐怕匿名信还没到地方,就会被人拦截。
她认识的机关干部,都还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里窝着,只能出“骗师父”这个下策了。
“师父您知道马太平和肖啸林接触的事了吧?”
蒲六爷浅淡摇头,“不知道!”
他看赵小月那惊奇地模样,“你现在是掌舵,侯淘淘他们都听你的,没必要再给我说什么。”
啊?!原来是这样呀,她还以为侯淘淘他们什么都会汇报给蒲六爷。
赵小月简单说了一下上次马太平进京都的事,“我让陈景怀去把西北的粮庄上交了。”
“嗯,你看着办就行了。”
赵小月抓抓头发,这个反应也是没谁了。
“那我可就放开干了师父!”
蒲六爷掀起眼帘,“想怎么捅马蜂窝?”
小妮子总是不说正题。
“我写了一封匿名信,但是又怕半道遭人拦截,这地方我又没有熟人,所以,师父,您看呢?”
先试探试探再说。
“桃子!”
“哎哎,六哥!”
掌舵的话,听的侯淘淘实在是云山雾罩的,听见六哥叫他连忙应答,走到内厅。
“明天去看一下,张守真在哪个岗位,带你们掌舵过去。”
张守真就是以前头疼回疆癞痢三,求救到蒲六爷跟前的那个人。
这人侯淘淘还真知道,“六哥,张守真现在是正厅级干部,人就在京都。”
赵小月不可思议,左右看看,还真有认识的人呀?
侯淘淘接着又说:“除了张守真,阮棉涛也在京都,进的是保密单位。”
蒲六爷轻阖首,“明天带你们掌舵去找他们,就说是帮了这次,情份一笔勾销。”
“是六哥”。
已经很晚了。
“六爷爷,你们订房间了没有?要不我帮你们去订。”
侯淘淘接话,“等电梯的时候,我订了两间房。”
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