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蒋氏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她看着盈利的生意,当她一投入进去,就开始赔钱。
投了几次,沈家差点破产。
还是沈星渡想方设法地将蒋氏手下几个铺面都换了她手下得力的掌柜。
又由她维系着上下游的生意,这才扭亏为盈,源源不断地给沈家带来收益。
如今该她从这个家嫁出去了,这些钱竟然和她全没有关系。
沈太傅被沈星渡问的一脸为难:
“这嫁妆的操办,你母亲也是费了心的。
若是你们姐妹分开出嫁,还能有个缓和的时间。
如今……”
沈星渡叹了口气,肩膀似都跟着溜了下来。
自言自语地叹息:
“唉,难为父亲母亲了。
可惜我听雁大人对雁将军说,内务府都是些死脑筋。
一向只懂得按规矩办事。
怕全用内务府准备的会亏待了我,特意又准备了各种奇珍异宝。
那单子上,我看着有珊瑚,有东珠,还有千年的人参。
到时候十里红妆地抬到沈府来,抬礼的队伍怕是要从雁家一直排到沈家门口来。
雁大人说雁将军是他最重视的儿子,我又备受圣上宠爱,绝不能委屈了我。
到时候若是雁家的聘礼浩浩汤汤,咱们沈家的嫁妆单子却只有内务府制备的清单。
不知道雁大人会怎么想……”
沈太傅本就不认同蒋氏的安排,听了沈星渡这样说,立刻追问:
“雁大人真是这么说的?”
沈星渡睁大了眼睛,点点头:
“当然是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