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庞,唇边勾起一道性感弧度,“呵!每次见到元侯,你都给本王留下深刻印象呢?”
元洲:“......”
此时,杨平、陶修、大王子等人也摆脱了僵由手下的阻拦,来到了元洲身侧。
“公子,你没事?”
“小叔叔,你怎么样?”
“元侯,你可受伤?”
一时间,众人七嘴八舌的关心声将谢元洲包围。
元洲趁机从多桑怀中挣出,冲众人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这时,地上被摔懵的僵由,也缓了过来,口鼻不停流着血,显然多桑刚才那一拳下手极重,饶是如此,他依旧站起身来,再次疯狂的向元洲方向扑来。
未等杨平陶修等人出手,多桑高大身躯晃动,一脚踹出,只听僵由哀嚎一声,身子再次飞了出去,这回他直接摔的不省人事,他那些侍卫立即围了过去,背起主子落荒而逃。
杨宁上下检视着自家公子,确定没有外伤,才放下心来。
大王子费促则满脸歉意,对元洲拱手道:“在狼戎的地界上,令元侯受此惊吓,实在是我们东道主照顾不周,我在此向元侯深表歉意!元侯放心,我一定将此事禀告父汗!”
谢元洲清润的眸子微闪一下,刚想开口说什么,多桑冷嗤道:“这事跟你父汗说有个屁用?他还能让合托部汗王将刚才那个混蛋的脑袋拧下来赔罪吗?哼,本王最讨厌这种虚伪无用的话!”
“王叔,这....”费促脸上青红变幻,一时竟无言以对。
元洲微微抿了抿唇,大王子这话本来也就是客套客套,合托部在漠北草原的势力仅次于狼戎,那僵由又是合托汗王唯一继承人,这件事就算到了哥利可汗那里,估计也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他没想到多桑的性格如此孤傲不羁,竟为了自己的事,直接把费促怼到没话。
元洲见场面一时间有些尴尬,便将身上披着多桑的袍服拿下来,杨平立即默契将厚披风为他穿好。
元洲将多桑袍服呈到他面前,“感谢大王适才仗义出手,这件袍服完璧归赵。”
多桑目光扫过那双捧着自己袍服的白皙纤手,眼底掠过一抹异色。
他慢吞吞的接过袍服,扬起下巴道,“你们南夏人,感谢别人都只用嘴吗?”
元洲语气不卑不亢道:“我们夏人感谢别人,既要嘴上感谢到位,也要行动感谢到位!不知大王想要谢某如何行动感谢?”
多桑玩味的干笑一声,“好,那么作为你的谢礼,元侯便陪我在这金岸草原上游玩一天吧!就你一个人陪我,其他那些不相干的人,本王可不想看到!”
陶修、杨平等人脸上顿时涌现不悦之色,依依直接开口道:“我们不是不相干的人,我们要在小叔叔身边保护他!”
大王子费促也出声劝道:“王叔,元侯乃是大夏重臣,让他陪你游玩,只怕此举不妥吧?”
多桑锋利的眼神射向费促,语气森冷如冰,“费促,你信不信,本王就算杀了你,你父汗都不会来质问我一声。”
费促瞳孔猛缩,垂下头再不敢多言一句。
元洲见状,微笑道:“大王不必动怒。我们夏人言出必行,既然答应了行动上感谢大王,自当履行承诺,谢某今日便陪大王游玩金岸草原。”
他挥手止住依依、杨平等人的劝阻,似不经意间指着地上自己被撕碎的外袍,跟陶修道:“陶大哥,我这外袍乃是陛下所赐,虽然已经破损,却不可随意丢弃,烦劳你帮我拾回。”他说着深深看了陶修一眼。
陶修眉尖一挑,似乎明白了什么,应道:“我知道了。”
多桑饶有兴致的看着他,“元侯,可以随本王去游玩了吗?”
谢元洲微微一笑,“大王,请——”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营帐。
杨平望着那道清瘦背影,眼中布满担忧,低声道:“我不放心公子,这便跟去,与玄甲卫一起在暗中保护公子。”他说着身形一闪,也出了营帐。
依依轻叹一声,“这好好的出来游玩,竟被搅和成这样?陶叔,你说那个天阳王打什么算盘啊?”
“他还能打什么算盘?打你小叔叔那张人见人爱脸蛋的算盘呗?可恶的谢元洲,又给我安排这种脏活!”
陶修嘴上吐槽着,手中却捡起地上一片元洲被撕破在地的外袍,放在鼻子下面轻嗅了嗅,眼底瞬间滑过的一道暗光,他扮作漫不经心的将那片外袍胡乱塞到怀里,似乎很不爽道:“老子才不管谢元洲安排的脏活,我要出去玩啦!”
他说着身形一晃,也出了营帐。
转眼间,这里便只剩依依和大王子费促两人。
大王子温声安抚道:“依依姑娘,适才让你们受了惊,我心中甚是不安,不如让我陪你去骑马游玩如何?”
未等依依回应,一道硬邦邦的声音自帐外传来,“她不会跟你去骑马!”
但见裴小虎矫健的身姿进入内帐,一下子牵住依依的手,把人拽到自己身边,双目充满敌意的瞪着费促。
依依看到小虎的一瞬,眼中流露出喜悦之色,却微微嘟嘴道:“你怎么才来?”
小虎挑眉看她:“我还要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