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范,临危机变,令人赞叹啊!”
李霖连声谦虚了几句。
吴王饮了一口茶道:“说起来,本王与谢监正可是表兄弟啊,我祖父与你祖母是亲兄妹。我是你的表哥,若是有人想要挟私报复谢监正,表弟不必客气,本王可以为你出面。”
元洲唇角微扬,拱手道:“多谢表哥仗义执言,不过暂时还没有人为难元洲。”
吴王摆了摆手,“表弟不必多礼,今日本王还为表弟带了一些薄礼,聊表心意。来人——”
但见吴王的侍卫搬了一口大箱子入了屋内,箱子打开,里面装满了银钱。
元洲清眸扫过箱子,忽而轻声拍掌道:“表哥此举甚好!我与李监丞最近在筹建京城第五家为百姓义诊的医堂,如今正愁银两不够,表哥这笔捐款可真是及时雨,李霖,你必须为吴王殿下捐赠善银之事大加传扬!”
“是。”李霖立即应下。
吴王脸上肌肉微抖了抖,随即笑道:“为百姓做善事,正是本王多年理政的初衷。多谢表弟给本王这个机会啊。”
元洲又赞扬了吴王几句,话锋一转,“听闻皇上因为故太子和楚王瘫痪之事,最近一直闷闷不乐啊?”
李霖附声道:“是啊,皇上乃是一代雄主,可同时也是一位疼爱子孙的老人,他表面再坚强,心中依然过不去子孙伤亡的悲痛,家祖父非常担心,可是并无太多开解陛下的办法。”
吴王也随之叹了口气,“哎,做臣子的不能为皇上分忧,真是极大地过错啊。若是有什么事能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