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记下来,下次见到他,要重点防范!”
杨平叹息一声,“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总之,你下次见到秦昭明,尽量不要与他起冲突,在公子面前也少提及此人,你记住了吗?”
小虎似懂非懂的眨了眨眼,“哦。”
...
十日后,京城叛乱终于彻底平息了。 这场叛乱虽然只有短短二个月,但对于大夏皇族来说,绝对是个严重的打击。承天帝最器重的两个儿子,皇太子暴毙,魏王重伤瘫痪成为废人,其他皇子皇孙死伤者多达二十多人,这些伤亡对于八十岁高龄的承天帝来说,打击自然很大。
不过承天帝作为大夏开国帝王,性格的刚毅和坚强超乎常人,他极力克制住心中悲痛,全力整顿朝纲,大封了此次平叛的两大功臣。秦昭明晋封楚王,秦天舒晋封吴王。令这两人与老臣李丞相一起辅政。
而两人带来的军队也各有安顿。楚王秦昭明的梁州玄甲军与京城卫军合编,仍有楚王统率。吴王的渝州军与五城兵马司残余兵力合编,因为原五城兵马司指挥使陶志被陈斌暗算重伤在家,所以新的五城兵马司指挥使由吴王兼任。
至此,京中军权一分为三,皇帝亲统的羽林卫,秦昭明的京城卫军,秦天舒的五城兵马司。
大乱之后,皇族受损,皇帝年迈,朝臣们自然最关心谁能成为承天帝心目中的皇位继承人。
如今这个形势,朝臣们自然把目光落在了最有实权的两位皇族楚王和吴王身上。
而耐人寻味的是,承天帝称帝前曾称楚王,这王号的尊贵和特殊意义不言而喻,而与此同时,承天地帝改东宫为吴王府,特赐秦天舒住进了代表太子地位的原东宫旧址。
一时间,承天帝想从秦昭明和秦天舒两人中选出帝位继承人的传言不胫而走。朝臣们也开始蠢蠢欲动,暗自未雨绸缪的站队了。
而谢元洲在这段时间一边告病窝在家中,一边让杨平秘密追查狼盟和林复的消息。因为叛将陈斌是狼盟的人,让他得知林复没有死,狼盟死灰复燃,而且此次叛乱与林复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他怎能放心的下!
他手下的麒麟卫在此次叛乱匪首冯伦家里暗中搜出了不少狼盟信物,甚至找到了当年林复戴着的那张狼头面具,似乎一切证据都指向已被诛杀的冯伦,就是当年逃脱的狼盟头领林复。而陈斌就是奉了冯伦的命令,在京城内作乱。
可是谢元洲总觉得一切太顺理成章了,心中仍有些疑虑,不过冯伦已死,死无对证,狼盟之事线索断了,他只好让麒麟卫继续暗中关注与狼盟有关的消息。
于是乎,谢元洲在家歇了半个多月后,便回秘书监当差了。
这次京城叛乱虽然严重,但所幸秘书监和文渊阁的藏书没有太大损失,所以秘书监很快恢复了以往的秩序。
这日清晨,谢元洲刚到文渊阁不久,监丞李霖正跟他禀告着监内的事务。
手下差役急匆匆前来通报,“禀告大人,吴王殿下来文渊阁了,想要见大人,此时人就在文渊阁外等候。”
谢元洲与李霖对视一眼。
李霖疑惑道:“大人,自从吴王搬进咱们隔壁原东宫、现吴王府后,他与文渊阁并未有丝毫瓜葛,此时他来做什么?”
元洲唇角微勾了下,“等见到这位新邻居,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元洲带着李霖出了文渊阁迎接。
但见文渊阁外,一位中年男子面庞俊朗,身穿一袭紫色亲王袍,头戴金冠,腰间别着宝剑,浑身散发着一股威严之气。
元洲猜想此人应该就是吴王秦天舒了。他神色不卑不亢,上前施礼:“下官秘书监监正谢元洲,见过吴王殿下。”
李霖也随之行礼。
秦天舒一对凌厉的眸子上下打量了一番谢元洲后,温和笑道:“谢监正不必多礼,本王在渝州时就听闻谢监正文采卓绝,早就想一睹风采,近日刚搬到新府邸,正好前来拜会,谢监正果然是风姿秀逸、品貌非凡啊!”
谢元洲淡淡一笑,侧身做了请的手势,“殿下过奖了,请入阁一叙——”
吴王随着谢元洲等人入了文渊阁,来到了二楼的大官厅。
几人坐定后,下人奉上了茶点。
吴王笑呵呵的望着谢元洲赞道:“听闻此次东宫叛乱,皇族百官危急之时,是谢监正挺身而出,却险些被陈斌所杀,谢监正的真是胆识过人啊!”
谢元洲微微摇头道:“殿下谬赞了,当时情势危急,家兄有性命之忧,下官只好硬着头皮,与那陈斌拖延周旋,万幸终于等来援兵,如今想起当日之事,谢某依旧胆战心惊啊!”
吴王又夸赞了元洲几句,忽而问道:“本王听说东宫平叛时,楚王曾要杀谢监正,这是怎么回事啊?”
谢元洲轻咳了一声,似乎喉咙有些不舒服,端起桌前茶盏,轻抿了一口。
旁边的李霖立即接口道:“殿下,此事被误传了,下官当时也在现场,当时楚王杀敌杀红了眼,一时认错了人,所幸下官及时提醒了楚王收手,谢大人并未有损伤!”
吴王看了李霖一眼,沉声道:“哦,原来如此,李监丞果然有乃祖父李老丞相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