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电梯时,叶南初回眸寻着什么,而后失望中夹着倔强。
推开家门,在黑暗中扔下钥匙,她喃喃道:“还说自己会谈恋爱,都不会哄哄我。”
她摸索墙壁打开灯,忽然一个身影吓得她一个踉跄,差点丢了一魄。
只见司空冥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倚在门口墙边,痞笑地看着她。
“吓死我了,你不是走了吗?”她捂着惊魂未定的胸口。
他徐徐凑近,抬手捏起她的下巴说:“我要是走了,怎么能听见有人说我不会哄人呢?”
“你偷听别人说话。”
“嗯,那又怎样?”
“你”
他抬手将灯关掉,独留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的光。
缓缓走近她,他每走一步,她就怯弱地退一步,直到他的手掌轻轻放在她身后的墙壁上。
借着月光,她抬头看着他,黑暗中,他的眼睛就像夜空中闪烁的星星。
叶南初用手指抵了一下他倾斜过来的身子,“你你关灯干嘛?”
“我怕你害羞。”司空冥抓住他胸前的小手,悄声细语凑近她的脸。
“我害羞什么?唔~~~”
还没等叶南初反应过来,一朵滚热而柔软的唇贴了过来,一下又一下地游移。
叶南初双手握拳用力抵住他的胸口,缓缓喘息。司空冥一只大手将她那两个小拳头握于掌心,而后霸道地抬起,镶在墙上,俯身呵气道:“我记得,方才在沙漠,你说你爱我。”
“假的。”叶南初红着脸,无处可退,恨不得将身子嵌到身后的墙里。
“青头杀不会说谎。”
“那那也没准唔~~你”
司空冥不给她狡辩的机会,抓紧她淘气的小拳头,将身子压的更低,“闭上眼睛。”
由浅入深,她被他吻的喘不过气。他摩挲着她的身体,而后托着她纤细的腰,固定在他怀里。
觉出她身子瘫软,他吻的更凶,更热烈,像是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静谧的房间里,回荡着两个人浓重的喘息声。
嗅到舌尖一抹甜腥,他缓缓松开唇瓣,抬起她月光下仍映得红扑扑的小脸,将唇落于她的额头、眼睛、鼻尖,而后吐气下移,舌尖在她白皙的锁骨上轻舔一下,而后深深吸了一口。
叶南初不禁娇声痛吟一声,司空冥将鼻息凑近,柔声道:“在这三界内,任何人都牵制不了我,除了你。”
她抬眸痴望着他,他继续说:“你不喜欢我跟别的女人说话,那我便不说。”
“我没有。”她叶南初还不至于那样不可理喻。
见她面色潮红,身体发软,他欲继续那舌尖上的缠绵。但耳畔却隔空传来东玄的声音:“尊上,冥王唤您速回。”
司空冥的身子顿住,原本如水的眸子瞬间凛冽。
“让他等着。”他隔空回复。
这突然一句,惹得叶南初一个鄂愣,“什么?”
“没事。”他继续将唇贴近。
“尊上,冥王说有要事。”东玄说。
他停住将触的唇,恨不得立刻马上将这个不长眼的冥王大卸八块。
“知道了。”司空冥答。
叶南初在月色中忽闪着纯眸不明所以。
他长呼一口气,抬手打开灯,将她拥入怀中,抚摸着她的头,柔声说:“那边有急事找我,等我忙完就来找你,好不好?”
叶南初没有多问,只在他怀里乖乖点头。
疾步赶回殿内,见冥王在其殿中踌躇踱步。
“何事,快说。”司空冥英姿翩翩坐在凤椅上。
冥王忙揖礼回道:“尊上,您屈尊在小臣地界任职几千年,而今为期将满,不知尊上何时移驾魔灵渊?”
“你急着找我回来,就这事儿?”司空冥抬眉挥袖饮了一口茶。
“昼少主方才传讯,说长老们商议将您罚期缩短,为了魔族大业,还望尊上早日重返魔界。”冥王慢条斯理地说。
司空冥“啪”的一声将茶杯摔在地上,惹得冥王不敢抬头,“他们当初顶着先魔尊的名义要惩要罚,如今又顶着魔族的名义要我回去。回复过去,本座想何时回,便何时回。”
“尊上,几千年来,您日日受那口腹灌铜之苦,小臣实不忍心”冥王颤抖的声线中带着几许哀求。
“再聒噪,本座割了你的舌头。”司空冥疾声呵斥。
东玄候在一旁,见其形势,娓娓上前双手奉上一物,“尊上,这是昼少主给您的。”
司空冥冷眸一转,瞬而热眶轻柔,眉头紧锁。
此物,乃母亲临终前送给他的玉佩,此佩为一双,司空昼执一半,他执另一半。母亲曾说:“为兄者,无论何时,护住弟弟。”
“尊上,昼少主盼您能回去见一面。”东玄道。
司空冥接过受罚前遗在魔界的玉佩,轻触上面仿佛带有母亲余温的图纹,心头一颤。儿时父母在侧,弟弟嬉闹的画面历历在目。
“知道了,退下吧。”司空冥摩挲着玉佩,眉眼盈润。
魔灵渊,黑暗幽深,四壁挂着熔岩烈火。
司空冥是这里的神,却因触犯情戒致使魔兵惨败,数十万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