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司空冥率先应下。
“一颗破石头,能测出真假?”沈梁显然并不想尝试。
“试试嘛。”于文文刻意花了大价钱拍来的,怎么舍得就此浪费。
三人齐看向叶南初,她摊手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游戏顺序以转瓶子为准,酒瓶口对着谁,谁先来。于文文是这颗鹅卵石的主人,便也成了转瓶子的人。
她优雅挺直腰肢,急不可耐地用指尖捏起酒瓶一转,瓶口如掉了电池的钟摆停在了她的面前。
正所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行,我先来。”于文文将手掌罩在鹅卵石上,忽然石头上映出莹润的玉光。
她故作神秘地说:“据说,如果说的是真话,这个石头就会发出绿色的光,如果说的是假话,就会发出红色的光。”
“然后呢?”叶南初已对他二人的真心话毫无兴趣。
“说谎的喝酒呗。”于文文说。
“你当初到底有没有怀孕?”沈梁抢着开口,目似猎鹰,惹得全场鸦雀无声。
随着于文文心头一颤,鹅卵石上的玉光开始闪烁,“回答啊,不是你要玩儿的吗?玩不起?”沈梁追问。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于文文拧眉问。
“当然相信,玩游戏嘛,顺便试试这颗石头好不好用。”沈梁指尖轻划过她的脸蛋,故意挤出个笑脸。
叶南初倒是一副看热闹不怕事大的样子,悄悄撇嘴吃了一颗葡萄。
“我当初就是怀了你的孩子。”于文文双眸如定海神针一般凝着沈梁。
语落之际,鹅卵石的光映成了绿色,而后上方弹出一张二人滚床单时的辣眼照片。
沈梁见状忙拽开了她的手,惊慌地看向叶南初,未触及到她回看的眼神,他回瞪于文文一眼。
“看吧,我就说这是个宝物吧。”于文文甚是满意地扬起下巴。
而后,她将宝物推到叶南初面前,“该你了。”
叶南初顿了一瞬,抬眸扫了对面二人一眼,便将细白的手罩在鹅卵石上。
“你爱你身边这位男朋友吗?”于文文问的很直接。
鹅卵石瞬间闪烁,叶南初慌乱收回手,端起酒杯道:“我我还是自罚一杯吧。”
沈梁悬至喉咙的心瞬间沉下,她不回答,是否意味着还在意他?
司空冥挡住了她欲入口的酒,抓起她柔软的手放在了鹅卵石上,“我们是客人,玩赖就不好了。”
“南初,玩游戏而已,你看我,有什么就说什么。”于文文抬手杵着下巴。
“沈梁说的对,这一个破石头,不一定是真的。”叶南初见躲不过,顺势给自己找了个台阶。她回眸看向司空冥,奈何触到的却又是那副无赖样子。
“叶南初,你爱你身边这位男朋友吗?”于文文继续问,鹅卵石继续闪。
这人都带来了,不能说不爱啊,可是如果石头变成红色,岂不是更尴尬。
“我爱。”叶南初紧咬下唇,心里琢磨着如何去圆这个谎。
顷刻间,鹅卵石映成绿光,上方赫然弹出二人相拥的影像。
叶南初忙缩回手,心想着这个什么破石头,都是假的。
司空冥满意地强忍住唇角的笑,而沈梁则愤懑的干了一杯酒,而后将酒杯扔去一边。
余眸瞥见沈梁气急败坏的样子,于文文恨不得马上站起来鼓掌。
“到你了。”于文文将鹅卵石推到沈梁面前。
沈梁面露不悦又极不耐烦地将手掌放在上面。
“婚姻大事,你是全凭自己喜欢,还是听父母的?”于文文显然早早做了准备,言语间,眉眼时而瞥向叶南初。
鹅卵石开始闪烁,而沈梁轻咳一声,扭正身子,另一只手攥的骨节泛白。
转眼看向叶南初,触到她清冷的眸子,沈梁抬起手掌,大口灌了一杯酒,抹了一下唇角的酒印,躁声道:“不玩儿了。”
“这就不玩儿了?你就只会逃避吗?”叶南初冷眸问。
被她一激,沈梁犹豫一下,重新将手放回到鹅卵石上。于文文又重复了一遍方才的问题,而他却目光坚定地看着叶南初答:“我会争取自己喜欢的人。”
怎料,石头映出赤红色的光,随即,上方弹出一张他跪在父母面前的照片。
“游戏而已,别当真。”叶南初又吃了一颗葡萄,显然对这谎言的真伪已不屑一顾。
“不待父母之命,则父母国人皆贱之。叶南初,你不会没听过这句话吧。沈梁遵从他父母的意愿,并没有错。”于文文此番理论,却不知其实叶南初早已不计较前世的大黄狗和兽医的故事了。
“我说了,这个东西不准。”沈梁怒眉竖起,靠着椅背,手指搓着下唇。
“该你了。”于文文将鹅卵石推到司空冥面前。
她打量着他的五官,心头却为叶南初找了个比沈梁更优秀的男人而发狂。
于文文开口问:“你最近除了南初,还有和别的女人单独在一起吗?”
这样一个优质男友,身边没有群英艳艳?于文文不信。
叶南初倒是对这个问题提起了兴趣,她从未想过,见不到司空冥时,他都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