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珩挥手,一道时空裂缝出现。
“徒儿,见过师父,见过师伯,见过两位师叔。”
一个铁色面、圆眼胡髭髯的威仪大汉道:“贤侄何必多礼,这些日子你何处去了,你师父并你两个师叔都寻不到你的踪影。”
张景珩恭敬的回道:“回师伯,小侄千年前,寻到两个跟脚不错的小徒弟,因着她们才刚刚降生于世,就将置于灵河支脉,只等吸尽灵河的仙灵之气,便可化形登天,不想出了些岔子,小侄去处理此事了。”
威仪大汉听罢,就道:“好好好,收徒好呀,你师祖最爱收徒,当年万仙来朝的盛事,现如今都成过往云烟了。”说到最后,大汉有些感慨。
一旁三个头戴宝凤冠,面容丰润慈祥,各持宝物的三位娘娘,文雅端坐于云台之上,慈爱的看着张景珩。
中间的娘娘,威仪最重,神色也最为慈爱,笑着道:“徒儿,你无当师伯在骊山讲道,且随为师与你师伯、师叔他们到骊山听道。至于你的那两个小徒弟,待她们功德圆满后,再带回山门,认认师门。”她掐指一算,便清楚了个中缘由,在她看来,两个小徒孙不过是渡一场小劫,百来年的时间,弹指一挥间罢了,算不得大事。
张景珩便领命,现出原身,周身水灵之气显现,原来他竟然是水灵得道。
最右边的娘娘道:“师侄,我瞧不惯你的男相,化作女相随我们前去。”
张景珩便化为女相,一个绝代佳人出现,她清雅端庄,宝相庄严,瞧着温和可亲。
水灵化形,本就无性别,男相女相都是祂。
男相者,代表水暴烈的一面;女相者,代表水润泽万物的一面。
在外行走,祂一般都是用男相,因为,不管是仙是神还是人,都是畏威不畏德的。
众人腾云驾雾,离了九重天,往骊山而去。
江南那边得了京城的传信,立即去查探烟花柳巷之地,倒真的给他们查探出一些蛛丝马迹。
再加上官府那边的一些线索,就摸到了那些暗娼窑子中,找到了一群被拐的女子,还有被强买来的姑娘。
被拐来的姑娘,能送回原籍的都由鸿昌海盟送回原籍了,对外放出的话是,这些姑娘要被卖去做丫头的时候,被海盟解救出来的,现下回乡了,可以去鸿昌海盟名下的纺织厂、染坊等地做工。
不然,这些姑娘,因着“名节”的问题,归家后不是被父母胡乱的嫁人,就是打发去庙里,遇到狠心些的,就是一根绳子的事情。
鸿昌海盟的人处理这些事情,都有经验了,给这些姑娘一份工作,一份收入,看在银子的份上,他们的家人也不会随便处置她们。
过个三年五载,事情平息了,这些姑娘就能过上正常的日子了。
这些姑娘回去后,个个感激涕零,给徐乐立了长生牌。
至于那些被强买来的姑娘,问题可就大了,这就牵扯到土地侵占的问题了。
徐乐抓大放小,就一个侵占土地的名头,就能让沐公府吃个教训了。至于逼良为娼,徐乐没有提及此事,这些姑娘本就不容易,再将这事情宣扬出去,只怕就真没活头了。
就让御史台那边只说沐公府侵占民田逼良为奴。
这些年,徐乐扶持了不少的读书人,几百上千个中,总有几个中的,一年两年累积下来,徐乐在朝中也有不少的人脉。
御史台的两个御史中丞面色黑得跟炭似的,底下的御史院没向御史中丞报告,就直接参了沐公府一本。
两个御史中丞对视一眼,都轻微的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晓此事。
左御史中丞看向前方皇子站的那一列,微抬下颌示意,是在问右御史中丞:是不是哪个皇子的人越过了御史中丞,上了奏书?
右御史中丞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随即想了想觉得很有可能是大皇子一系,在打压六皇子。
两个御史中丞脸都黑了,他们并不想参与进这些倒灶的事情中。
看来回去得清理一下御史台了,他们看向那个御史,在猜测,他是哪一方的人。
见六皇子用仇视的眼神看向大皇子,二皇子嘴角露出一个笑来。
二皇子看了一眼大皇子,又瞥了一眼六皇子,心中得意,母妃果然算无遗策,有大皇兄在前面挡着,六弟只会将一切都算在大皇兄的头上。
皇帝三番五次的强调过,不许官员侵占良田,不管是以哪种形式,只要发现官员从百姓手里购买土地,一律按侵占良田处理。
没办法,不管律法规定有多么的严谨,这些官员都能钻到空子,兼并土地。
皇帝又不蠢,兼并土地到了最后,老百姓没了地,就要造反,他的皇位也坐不稳。
现如今不停的向外扩张,就是想解决土地的问题,没想到这些官员还是太贪了,欲壑难填,还是看上了百姓手里的那点儿地。
皇帝发怒,下令严查沐家。
六皇子向皇帝求情,皇帝以包庇之罪,将六皇子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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