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走廊上看热闹的姑娘们,因着离舞台有些距离,加之韦巧巧的轻声细语,她们也没听清楚说的是什么。
只看到韦巧巧哭成了泪人。
林春儿看着韦巧巧的样子,眼底里的幽暗一闪而过。
她上前扶着哭得像似要晕过去的韦巧巧,说,“过去的已经过去,接下来的路就看你们怎么走了。”
只一句话,便迈步朝着门外走去。
小莲看着林春儿离去的背影,眼神意味深长。
回想着林春儿刚刚说的话,又看向舞台上正相拥哭泣的老妈妈和花魁。
心中有了决定。
小莲她自小出生在怡红院,若说她想自由是假,她真正想要的是这座怡红院。
......
回到客栈,苗阿珂直接瘫在床上,“ 看了一晚上的手相,又看了一晚的美人哭泣,真累。”
林春儿躺在她身旁,笑着说,“这回知道为什么你们族长不想让你们出来了吧,汉人的世界很复杂。”
“倒也不是,我看萧恒对你就挺简单的,花魁的样貌比你好看,他都拒绝了。”
林春儿噗呲笑了出来,想到萧恒当时的哆嗦样,只怕是从来没碰过女人。
“ 阿珂,你说这世界上的男人真的会只爱一个女人吗?”
“不会吧,反正我是没见过。对了,你爹不就只娶你娘一个人吗?”
“也是,我爹这辈子只爱过我娘一个人。我师父也爱过一个女人,不过那个女人嫁给别人做妻了。唉~~~世间的情情爱爱的太过危险,不然我也不会重生。”
“春儿,别这么悲观。你只是运气不好前半生遇到了萧泽。而现在你身边是萧恒,我感觉他挺靠谱的。”
林春儿没有接话,她心里想,也许吧。
至少嫁给他,自己行事都会有个靠山。
住在隔壁的萧恒,耳朵紧紧贴着墙壁。
两姐妹的悄悄话,被他听了个大概。
他眉眼中的喜悦掩盖不住, 心中决定,此次回京就要去请旨婚期。
早一日娶到可人儿,免得夜长梦多。
从前,他失去过一次。
现在,他绝对不允许她离开。
翌日一早, 小莲就找上门来。
林春儿一脸赞赏的看着她,“小莲姐姐真是迅速,我以为我会等你到中午。”
小莲客套的回道,“小姐的吩咐,我岂敢耽搁。只是奴家不明白,昨日妈妈和花魁娘子均有意与你合作,您为何还要平白的搭上银子来收买奴?”
林春儿为小莲倒了杯茶,浅笑的面孔,让人看了莫名觉得心安和信任。
“小莲姐姐,你在怡红院见过的人不说一万也有几千,应当知道一个道理,这越聪明的人就越发的会表演。”
“你是说她们两个是在演戏?”小莲吃惊的问。
昨夜里的真情实感,看着确实不像是演戏,韦巧巧说的那些事情也都是真实存在的。
“小莲姐姐,日后你便知道。”
小莲点点头,只觉得林春儿城府高深,“奴是趁着妈妈一早事务繁忙偷跑出来,不宜久留。昨日怡红院人多口杂的奴家也不好过问,您说日后有人来联系我,不知道来人可否有信物?”
林春儿亮出自己的“秋”字令牌,“小莲姐姐,只需要认得这个牌子即可。拿此令牌的人自会告诉你要做什么,或者是他需要什么。你只管尽力照做。对了,若是执行任务时,需要银钱,也可大胆的提出。本小姐什么都不多,唯一多的就是钱了。”
小莲点点头,虽然不知道林春儿说的真假,但是既然说要赌,便就着一个原则,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好的,那奴家不打扰林小姐了。祝林小姐路上顺利。”
“好的。”
小莲摇着腰肢出了客栈,萧恒和苗阿珂这时候也走了过来,说,“准备好了,我们出发吧。”
几人从客栈打包了些干粮,坐上马车直奔南境。
这次,车程加快,没有过多的停留。
马车上。
“春儿,到现在我都不清楚,苏禾和韦巧巧对你来说有什么作用?”萧恒不要明白,这两个女人能起到多大的作用。
何苦浪费时间和精力在她们的身上。
“王爷,我们常说牵一发而动全身,而现实是却鲜少有人做到此事。而于我来说,苏禾和韦巧巧便是这样的存在。”
“ 你不是说她们是演戏吗?又怎么会有把握为你所用呢?”苗阿珂也是一头雾水。
林春儿声调轻微的接着说,“二房的夫人可到现在都不知道苏禾和韦巧巧是在苏州的怡红院,她只知道她的丈夫在外室养了个女人 。说来这二夫人也是可怜,搞来搞去也不知道自己丈夫的真正所爱是怡红院的老鸨子。至于韦巧巧,一出生就是私生女的身份,被人耻笑,她说想为死去的娘报仇,可是却在怡红院做了花魁。你道她是要报仇还是要学她娘一样,要吊个金龟婿?”
说到此,她话锋一转,“前苏州织造据我所知,是个十足的贪官,因着跟韦家狮子大开口,才被韦家做套陷害,他们可以说是狗咬狗一嘴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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