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痕迹,水井边放着一桶刚打上来的井水,盆里放着要洗的衣服,还有一筐新鲜的蔬菜。
他走进正屋,木桌上放着茶壶和杯盏,笔墨纸砚,四把椅子放在桌旁,书架上放着一摞医用书札。
卧室里,白色的床单上,叠着两床被子,两个枕头摆在床头,衣柜的门是打开的,没带走的被褥衣服,整齐的叠放在里面。
他退出来又进了左边的诊室。
又快步进了右侧的厢房。
空无一人。
现在他确定吉祥又从手中溜走了。
他又回到卧室,颓然坐在床边,他摸着床单,民间的棉布手感粗糙,但是干净整洁。
吉祥就睡在这上面,和那个男人行夫妻之事。
他血红的眸子燃起怒火,额头上青筋暴露,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嫉妒啃噬着他的身体,他的精神。
他觉得,应该是自己穿着民间的布衣,在诊室给村民问诊,吉祥忙里忙外,夜晚,和他耳际厮磨。
他没有享受过的,另一个男人享受了,偷窃了他的生活,他的吉祥。
华玦低沉的怒吼,一树的雀鸟飞散。
他从屋里出来,张检来报:看车辙,已经离开一个时辰。
“追。”
他瞪着血红的眸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