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个人的生活日常状态就是:佐鸣宇温文尔雅;陈吉祥到处溜达;容瑾忙里忙外。
佐鸣宇又教了容瑾很多行医的细节和内科的知识,正好进来一个老妇人,指着佐鸣宇问容瑾:“容医师,这位贵人是谁呀?”
“这位是我的师兄。”容瑾想再介绍,佐鸣宇轻轻摇摇头示意他不要过多透露。
老妇人笑着说:“这位贵人一看也是医术高明,自从容医师夫妇二人来了,我们十里八乡都来这里看病。”
佐鸣宇心中一动,老妇人走后,他问容瑾:“你和吉祥成亲了?”
容瑾面带红晕,他沉吟一下,为难地说:“我是孤儿,不知道怎么娶亲,吉祥跟着我受委屈了。”
佐鸣宇默然无语。
这天下午,容瑾给一户人家上门问诊,日暮还没有回来。
佐鸣宇坐在院子里看书,天光渐暗,字看不清了,他合上书站起来,看到陈吉祥拿着一本书从屋里走出来。
“不小心弄湿了,墨迹就散开了。”她举起书上摊开弄湿的那一页,扇来扇去。
“你不要这样弄,会越来越不清楚。”佐鸣宇去拉她的手臂,陈吉祥脚下一滑,向后倒在他身上,书就脱手了。
她想探身接那本书,佐鸣宇却从后面抱住。
陈吉祥以为他怕自己滑倒,可是他却没有再放开,就一直这样贴身搂着她的腰。
“你怎么了?”她语气有些紧张。
良久,佐鸣宇声音哽咽地问:“为什么又不是我?”
陈吉祥有点慌乱:“别这样,万一容瑾看到会误会我们。”
他没有理她,继续说:“如果那个晚上,我逼迫你做了那件事,你会不会接受我?”
“你不会那么做……”陈吉祥蹙眉说。
佐鸣宇扳过她的身子,眉宇间紧紧锁住,眸子中满是幽怨:
“我为什么不会?我一直后悔。你离开华辰的时候,离开华玦的时候,我都没有那么做,现在我还有机会吗?”
“可是,我已经和容瑾在一起了。”陈吉祥气息不稳地说。
“他能给你的我都可以给你。”佐鸣宇用手捧起她的脸,发丝飞扬,长眉微蹙,漆黑闪亮的眸子在她脸上游移。
“鸣宇,我从来没有觉得你不如华辰和华玦,同样,容瑾在我心里和你们是一样的。”陈吉祥迎着他的目光真诚地说。
此刻,容瑾正靠在门口的外墙,他刚刚想走进来,又怕师兄尴尬。
听到吉祥对他的评价,他轻轻闭上眼睛,心中甜蜜又酸楚。
佐鸣宇清澈如秋水的眼眸,现在因为痛苦而变得黯淡无光,眼角微微泛红,有泪光在闪烁。
他用颤抖的声音说:“吉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残忍,连一次机会都不给我。”
陈吉祥想再安慰他,可是佐鸣宇贴上她的嘴唇,并探入了牙关。
她很怕容瑾在这个时候闯进来,又想推开佐鸣宇,她侧眸看着门口,无助的发出喘息的声音。
容瑾眉头紧蹙,他想转身一脚踏进院子拉开吉祥,可是又犹豫了。
吉祥一直最信任佐鸣宇,他不确定吉祥是否愿意他现在介入,并且佐鸣宇几乎是他唯一的亲人,对他恩重如山。
佐鸣宇吻的深沉,陈吉祥于心不忍,便轻轻搂着他修长挺拔的腰,配合他的进退交缠,让他把多年的遗憾尽情发泄到这缠绵中。
陈吉祥竭力控制着自己不动情,直到他终于放开她,她几乎站立不稳,喘息着说:“鸣宇,我对不起你。”
佐鸣宇蹙眉落泪,把她拥入怀中。容瑾在门口将头仰起靠在墙上,默默叹息。
容瑾在两人进屋后,又等了好一会,才进门。
然后尽量装的若无其事,放下东西就去厨房做饭了。
一边切菜,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一不小心切到手,他把手指含到嘴里,苦腥。
吃饭的时候各怀心事,都默默然不出声。
佐鸣宇几乎用祈求地语气低声说:“吉祥,明天能陪我出去转转吗?”
“我不想出去。”陈吉祥低头狠着心肠说。
容瑾紧张的抬头看佐鸣宇,他眼眶慢慢变红,嘴唇在微微颤抖。
陈吉祥抬眸看了他一眼:“明天下雨,改天吧”。
容瑾低下头,他默默把碗里的饭吃完,收拾碗筷去厨房。
晚上,容瑾一边收拾床铺,一边偷偷瞥着坐在床上看书的陈吉祥。
他上床坐在她旁边,小心翼翼地说:“吉祥,我知道师兄一直很喜欢你,你也很信任他。”
陈吉祥一怔,放下书,转头看着他,探究地问:“你想说什么?”
他眼眸闪烁,深吸一口气说:“吉祥,如果你喜欢师兄,我不介意你们在一起。”
“你说什么?!”
陈吉祥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蹙眉瞪着他高声问。
“我不是说要离开你,”容瑾慌忙解释:“我的意思是,无论你和谁在一起,都可以同时拥有我。”
陈吉祥眯起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他,似乎在理解他话中内涵。
容瑾被她看的心慌意乱,他低下头说:“师兄他对我也有恩,如果他不介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