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荷吓得将额头死死贴在地上,浑身都在发抖,“殿下说了,只是装装样子,不会……”
“不会什么?”祁昱珩剜下来的眼神能吃人。
秋荷哆哆嗦嗦道:“不会红、红杏出墙的……”
天知道她家主子哪里来的胆子说这样的话的,甚至还有一句:“殿下还说,只要帮她蒙混过关,往后您与苏将军幽会,甚至……甚至可以在她的寝殿,由她为您和苏将军打掩护……”
后面的话秋荷哪里敢继续说下去,祁昱珩的脸都如黑云压城了。
秋荷为自家主子狠狠捏了一把冷汗。
但其实,安慕宁将祁昱珩的性子摸得透透的,这招对他刚好。
男人就是犯贱,你越是黏着他,他越是将你距之千里。
可你若是对他不甚在意、甚至将他推给其他女人,他却开始想要注意你,甚至恨不得揭下你的面纱看看你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
当然了,对安慕宁来说,这不叫欲擒故纵,只是真心实意罢了。
祁昱珩显然被安慕宁的“激将法”激到了,从书案上起身,颀长而立:“摆架太子妃寝宫,用膳!”
“太子殿下,”秋荷一脸为难的样子,“殿下她、她只邀请您一起赏月,没为您准备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