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干过,往后就更不可能干了。
可严控情绪波动呢?这个我怎么能做到?
看到伤心的事儿,我不哭;遇到开心的事儿,我不笑?
那我干脆把泪腺摘除算球了,反正也没屌用!
再把我笑点拉高,拉到俺家苞米楼子那么高。
……
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我去院儿
里跟杏儿汇合,而后向着我们村儿走去。
“小师弟,刚才你在西厢房,跟二师哥俩嘀咕啥呢?”杏儿随口问道。
我说:二师哥给我讲了个故事,让我注意点,色字头上一把刀。
听我这么一说,杏儿就咯咯咯直乐。
“二师哥说的很有道理呀!小师弟,你都是大人了,可真要注意这些呀!”
“往后若是遇到了漂亮的女子或是阴鬼,一定要重点提防的。”
她一边背着手,蹦蹦跳跳、踢着路边的小石子儿,一边说道。
我没把这话放心里去,心说附近十里八村儿的,哪儿有几个漂亮姑娘啊?
都是歪瓜裂枣还差不多!
再说了,就算真有,我也不惦记人家。
我心里装着杏儿一个,已经满满的啦!
十几分钟后,我们俩已经快到走到村子口。
便在这时,沿着村儿里的土路,一道身影走了过来。
那人一边走路,还一边下意识的甩甩半长的头发,瞅他那副小贱样,可不正是白小跳?
我正要打招呼时,白小跳明显也看到了我们。
他快走几步、来到我们跟前。
不过他开口一句话,就把我给造懵圈了。
“哈——杏儿,得水儿上哪儿去了?咦?这是谁家的老爷子?身子骨儿挺硬实啊!”白小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