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好事。”何二叔摩挲着下巴:“先放着,放着再说。”
……
当夜十二点,我回到了纸扎铺,心下一阵紧张,照理说今晚上就是最后一次,也许是提早预感到了什么,我一直没办法冷静,身上也涌起了一阵一阵的阴冷,那盏尸油灯我没管,大概在凌晨一点就突然自己亮了。
纸扎铺的墙上挂着一面大镜子,对应着两个纸扎小人,纸扎小人穿着大红喜服,这种小人一般都是为了结阴亲。
镜子照出了我的脸,脸色发青,我抿了抿嘴,浑身犹如置身冰窖,没有丝毫柔软。
这次格外不同,具体有什么不同我也说不出来,也许是因为过了今晚,鬼胎就会在我体内成形,也许是因为东将军马上就会变的虚弱,好让我们一网打尽,也许是那盏尸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