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这件事连何有书几人都知道了,一个个看我和稀有动物似的。
令人费解的是,所有人都能看出我被煞气缠身,但这煞气驱散不掉,就像是在我身体里面扎了根,一时之间,虽然不想承认,但确实令我们所有人束手无策。
后来何有书出了趟远门,走了一星期,回来的时候带回个男人。
男人四十岁出头,长相平平无奇,穿的也挺土,起码到这年头我没见有人还穿着花褂子走街上晃悠的,乍看起来没什么过人之处,人有种没见过市面的感觉。
田志浩刚把人领进来,他就一直在东张西望,一副看什么都新奇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