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看没什么不同,要说非有和其他有什么不一样的,应该是这个掌心上面有五条线。
五条生命线,五条早夭的生命线。
“这人是想表达什么。”我皱了皱眉,猜不透那人是什么意思,把这张图在何有书重阳几人手中来回传了传:“你们看出来什么了没。”
本来我以为他们都应该和我一样一头雾水,但我却发现他们似乎是看懂了?
“你们都看明白了?看明白了就给我讲讲啊。”我看着重阳,他把手机还给我,表情十分凝重,听到我问,叹了口气:“你就不觉得这个图眼熟。”
眼熟?还真没觉得,不过他这么问,我就想到了一个十分不可能的念头,开玩笑般随口说了一句:“你该不会想说这个是我的手吧。”
我说完突然发现气氛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干笑了几声:“不会吧,我就是随便开个玩笑,再说了我自己都看不出来,你们是怎么看出来的?”
话是这么说,我还是忍不住摊开手看了看,一般来说一个人只有一条生命线,但照片上的手掌心却有五条,难不成这还意味着人有五条命,不可能的。
重阳一脸纠结,再看其他人的
表情,更让人心里有种难以言喻的恐慌,有什么是他们知道而我不知道的?难道说,真的在更早以前,我们几个人就见过?
现在显然不是刨根问底的时候,看他们也没有要说的意思,我只能压下心底的疑问。
天色快黑了,我们几个围坐在一起,想着对策。
“我看山洞里那些虫子的习性对声音很敏感,应该都是夜行生物,怕光,白天到洞口就不追了,要不我们晚上进去试试。”良久,肖琦突然开口道。
“应该可以试试,我们总不能一直在外面等着,来都来了。”我赞同道。
白天不行,就晚上进去试试,总归是要一探究竟的,在外面干耗着,除了浪费时间没什么其他的收益,耗着也不能把人给耗出来。
其他几个人都没什么意见,本来邓燚卫有伤,人也没缓过劲,我想留他和贪狼在外面等,但邓燚卫说什么也不肯,无奈之下也只能随他。
洞口,肖琦和重阳打头阵,我和邓燚卫夹在中间,田志浩何有书垫后,贪狼走在最前头,既然圆痴大师会把贪狼送过来,就一定会有需要的时候。
进去后,重新点燃了装着火油的槽,里面的情况和
白天相比没什么变化,只不过夜晚的山洞多了几分白天不见的阴森,要是没有这火油,根本分不清里外,黑色简直融成一片。
不知道走了多久,走了直线又拐了弯,我们再度到了砖石垒砌起来的那个入口。
相同的感觉再度出现了,我头皮一麻,那种被人盯上的感觉又出现了,仿佛这里真的有个人躲在暗处,正死死的看着我。
如果只有我能感觉,那很明显就是冲我来的。
进了砖石的入口,我下意识的打开手电筒往上照了照,不知道是不是我们幸运还是什么,上面是很光滑的岩石,并没有看到白天的那些虫子。
安全?说不上来,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是又说不清楚。
四周都是天然岩石,走了一会儿还不觉得,突然我脑子有道灵光闪了闪,我赶紧走到墙壁前伸手摸了摸,果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岩石上的青苔越来越多了,一开始青苔的面积很少,裸露在外的岩石干燥,现在……一整面墙都是青苔,绿油油的散发着水腥气。
我拿出把小刀用力的在墙壁上刮蹭,刮下来差不多有十厘米厚的青苔还看不到石壁。
“这
里面的湿气有这么重吗?这附近应该没有什么水源。”我捻了捻手上的青苔,湿润润的仿佛刚被水泡过,同时,那股子水腥气的味道越来越重了。
那砖石的入口就好像一个分界线,进去前的那部分,火油烘烤十分干热,但进去后的,仿佛置身海边,之前没觉得,现在感觉空气中都夹杂着湿气。
“这种深山有地下水脉也不奇怪。”肖琦看了看地图:“虽然地图上没标识,但也可能是这里前阵子下过场大雨,水从某个地方流进来了吧。”
真是如肖琦说的这样?
我有些疑惑,手电筒在周围四处乱照,照到贪狼身上的时候,我看到贪狼正在原地乱转,十分的焦躁,嘴里发出很小声却又有些凶狠的吼声。
贪狼的真身是降魔杵,跟在圆痴大师身边数十年,见多识广,能让它露出这副表情,这里……有什么很强大的东西,可能在我们附近。
我想走过去,突然我眼睛一晕,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前倒去,好在肖琦和重阳眼疾手快的拽住了我,把我往后一拉,一张清神符贴在我的天庭,那股晕眩消失不见了。
一道细细的流水声,莫名其妙的响了起来
。
“你刚刚怎么了?”重阳一脸严肃的看着我,我摇摇头:“不清楚,身体突然不受控制。”
我们几人不敢贸然上前,站在原地探头往前看,几个手电筒的光聚在一块,才看清前面居然是水潭,刚刚要是重阳和肖琦没有拉住我,我就掉进去了。
水潭黑黝黝的不知深浅,很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