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和重阳就离开了这座别墅。
回到自家的别墅后,我还是忍不住有些担忧:“戴上那个簪子的田夫人可能会出事。”
“不是可能,是一定,当然会出事,毕竟那簪子上的怨气那么重。”
我皱着眉:“那我们是不是应该跟他们提醒提醒?”
想到这里,我作势就要去打电话。
重阳则是冲我摇了摇头:“那是田先生花了几百万特意拍下给田夫人的生日礼物,在那么多人的情况下,贸然去说可不太好,而且就算说了他们未必相信。
毕竟求个平安符不过是为了得个心安,什么起作用的话他们大概是不相信的,这还不如等他们发现了找我们的时候再说。”
这话说的有道理,如果现在去说,确实空口无凭。
果然没过几天,田氏夫妇找上门来了。
他们俩坐在沙发上,我先是观察了一下田先生,他人倒是没什么问题,只是有些憔悴,脸上带着焦躁,再看田夫人,她的精神反倒比田先生还要好上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