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只有他们两个人来,那个田琅呢?
“田先生,这次没带儿子过来?”
这俩人看不出有问题,那自然问题就只能出在田琅上面了。
田夫人一听见儿子的名字,眼眶瞬间红了起来,含着一泡眼泪,要流不流的。
我一看这情况,心里咯噔一跳,暗暗猜想田琅不会遭遇什么不测了?
田先生叹了口气:“等另一位大师出来了,再告诉你吧!这单独说也说不清楚。”
说着话,重阳就从书房里出来了,他一到客厅,田先生和田夫人就站起来看向重阳,尤其是田夫人,之前含着的眼泪直接流下来了。
重阳对他们挥挥手:“有事都坐下来说。”
田先生扶着自己的夫人坐下,夫人带着哭音对重阳说道:“大师,一定要救救阿琅啊!”
我示意他们别将废话:“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直说吧!”
田先生率先开口道:“自从上次夫人的生日聚会结束后,就发生了怪事。”
“能说说发生了什么怪事?具体点。”我去倒了杯水,看着田夫人头上的簪子,上面得到血红愈发的鲜艳,光彩夺目了。
“先是家里的阿姨说晚上时
常听到哭声,我没有当真,直到我有一天晚上去上厕所,也确确实实的听到了哭声。
那时我以为是自己睡迷糊,出现了幻听,也没放心上,直到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总感觉床边有人盯着我看,这我才想起了大师您之前说的话。”
田夫人发出了小声的啜泣,田先生继续说道:“之后我就去问了夫人,夫人没感觉到什么,这个时候我也只保留了您说的那些话,再之后那种感觉变了,不仅晚上有,而且白天也有,像是有什么跟在我后面,再然后……”
田先生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田夫人截住。
“他说的那些事,我确实什么都没有感觉到,我甚至认为先生是不是最近压力太高出了幻觉,不过接着琅儿就出事了。
那天他和我一起在外面逛街,走在路上时,我就听到一声巨响,我抬头一看,店面上广告牌摔了下来,直直地砸到阿琅头上,现在阿琅还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呜呜呜……”
田夫人接过我递过来的纸巾擦了一把眼泪:“那天明明没有风,就算有风也不会把一个刚刚安装上的广告牌掀下来,毕竟风也没那么大啊
,然后我就把这件事告诉了先生,先生就直接带我来大师您这里来,大师现在怎么办啊?”
重阳放下手中茶杯,双手交握:“知道为什么他们都有事就你没有吗?”
田夫人露出茫然的神色。
重阳指了指田夫人手腕上的小锦囊:“因为这个平安符在保护你,你们家确实有鬼,而且还是你们自己招来的鬼。
那鬼很怕平安符的气息,而平安符又在保护你,你自然感受不到什么,鬼也不伤害你,但是你的儿子和先生就不一样了。”
田夫人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小锦囊,和田先生一样露出惊愕的眼神。
“自己招来的鬼是什么意思?”田先生语气里带着惊诧。
重阳没有立刻回答田先生的话,而是接着没有说完的话继续说下去:“相比你儿子,田先生他幸运一点,因为每天晚上跟你一起睡觉,身上沾染着平安符的气息,因此那鬼只敢接近你却不敢碰你,所以田先生说的那种感觉就是这样形成的。
而田琅就倒霉些,既没有平安符也没有沾染平安符的气息,所以那鬼就加害于他,现在昏迷不醒就是那鬼弄的。”
田夫人
抽泣一声,田先生则是咬牙问道:“那我刚才问的问题又是什么?”
“还记得青门拍卖会上的那支白玉簪子吗?”我吐出口气,指着田夫人的发簪。
“那是我拍下来送给夫人的生日礼物,难道问题出现这个上面?”
我点点头:“那支白玉簪子其实是件冥器,冥器就是给死人用的东西,那白玉簪子上的朱红是这簪子主人生前吐的最后一口血沁进去的,里面含着的怨气极大。
不仅如此,那簪子上还附着一只怨鬼,所有的事情都是它造成的。”
闻言,田先生手上拿着的茶杯摔在地上,自己久久不能回过神。
过了半晌,田夫人颤声问道:“大师,你没骗我们吧?”
“我为什么要骗你,我冒昧的问一句,你一直带着簪子,就不觉得头有些昏沉?”
田夫人磋磨着手腕:“是有点儿,我一直以为是自己没有休息好,说起来簪子其实我也不怎么常带,一般不出门都在家里放着,也就外出才戴着。”
说着,她哆嗦着摘下发簪,像是个烫手山芋,一下子扔到桌子上。
“事情既然都清楚了,那好,你们两位是想要怎么
解决?”
田先生斟酌了一会儿:“自然请大师出手帮忙,那簪子,就、就不要了!”
田夫人在旁边也是这样应和田先生。
我捡起那根发簪,就听重阳道:“那也行,我倒想看看附在簪子上面的怨鬼是怎么样子。”说完从沙发上站起来,“我们走吧,车就在外面停着?”
田先生点点头,我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