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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睚眦必报之人(1 / 2)


南春被戳中了痛处,抿着嘴无言地看着他。

一种深深的委屈感冲上了喉咙、眼眶和鼻尖,眼泪不期然地涌了出来。

他不想被栢寻看不起,便胡乱抹了把眼泪,吸了吸鼻子,哑着嗓子说道:“说对了!这座坟是你家的吗?你可要小心了,兴许哪天小爷我不高兴就给它挖了!”

栢寻闻言脸色沉了下来,看着他的眼神满是厌恶。

在被柏寻一把推倒滚落阶梯的时候,南春还在想,这个墓里的人一定是对栢寻来说很重要的人。

他躺在台阶上,额角痛得厉害,流出的鲜血迷了他的眼睛。

他看着站在高处的栢寻,他眼眸里闪过一丝紧张,只是一丝而已。而后就没了表情,转身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南春知道那条路,一条隐蔽的小路,尽头是一个掰开了一个口子的栅栏,从那里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到墓园。

他的恶作剧并不是想真的杀了栢寻,只是想吓吓他,而栢寻刚刚却真的想让他死。

南春眼角有泪滑落,不是身上的痛而是心里的痛。

因为寻陵者和守墓人的身份,他跟姐姐从小就没有朋友,去哪儿都被人嫌弃。

柏寻明明已经跟姐姐定亲了,可他心里还是嫌弃的,嫌弃他们南家……

南春看着湛蓝的天,迷迷糊糊中似乎听到了尖叫声。再后来他的爷爷来了,惊慌失措地背上他去找了大夫。

后来大人们问他怎么会从上面跌落下来?

南春只说是自己跑得急了,一脚踩了空。并未提起遇到柏寻,跟柏寻发生争执被推下来的事。

宋阿梅见南春在墓园受伤了以后精神一直不太好。怕他是在那阴邪地沾了不干净的东西,便带着他去了大巫那里。

南春每次见到这个大巫就觉得很不舒服。

他戴着可怕面具,即便南春低着头都能感觉得到他冰冷诡异的视线。

一个红绸子锦囊落在他的手心里,南春的腿软了一下。宋阿梅慌忙扶着他,她以为他伤了头流了血,身体虚。

其实南春是做贼心虚,这个红绸子锦囊像极了当初被他做了手脚的那个。

之前,大巫为柏寻算命定之人,结果算出了两个匹配的生辰八字。其中一个是南家娃娃的,另一个则是柏寻的表妹。

大巫说需要戳破南月的手指取血做法事。

南月因为身体原因,在家一直是娇养着的。她没见过这样的阵仗,吓得拉着南春不停哭。她哭着哭着还咳了起来,整个人抖成一团,差点背过气去。

南春见状,慌忙抱住她,轻声安慰着。

之后南春借口南月的身体不适,要休息一会。回到里屋,他偷偷与南月换了衣服,戴着帽子,装成她的模样,缩在被子里让大巫取了血。

两个装着与柏寻匹配的生辰八字的红绸袋子入了圣火。

大巫跟村西头得了疯病的傻大牛似的,绕着火堆摇着铃铛摇头晃脑念念有词地跳着。

他说,到了时间未燃尽的那个便是柏寻的天命所归。

最后南家的红绸袋子未燃尽,就这么南春的姐姐南月成了柏家二少爷的命定之人。

除了他和南月没人知道那血是他的。

回过神,南春偷偷看向大巫,见他没有异样,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里面是桃木片,放在枕头底下就行了。”大巫的声音低沉沙哑,苍白瘦削的手落在了西陵云的脸上。

冰凉凉的,一点儿热乎气儿都没有。

南春抬眼看他,一闪而过,面具下的那双眼睛好像一团黑雾一样。

“气数所囿,天命所梏。无所逃于天地之间。”大巫低声说道。

南春不明白他说的话,只觉得心中烦闷。

若要仔细论起来,这个招摇撞骗的大巫也是伤害南月的元凶之一。

若不是他说南家的孩子与柏寻最为般配,又搞了那劳什子圣火的哄人把戏。高高在上的柏家人怎么会愿意与南家结亲呢?

思及此处,他直直地瞪着大巫。恍惚间,似乎看到大巫那双暮沉沉的眼睛里泛着一丝光。

因为定亲的缘故,南春得到柏家家主的照拂,破例给他免了费用进了学堂,跟柏寻成了同窗。

柏家学堂只准柏姓子孙入学,南春是唯一一个外姓人。

许是因为之前的那些不愉快的事,栢寻像是在自己周身形成了一个只针对南春的壁。

他对所有人都和颜悦色,有礼有节,只对南春爱搭不理,冷眼相待。

南春本就不喜他,自然对他也没有好脸色。

同窗们本就对外姓人入学堂很不满,尤其还是跟死人打交道的晦气南家人。

一直忍着没找南春的麻烦,是顾虑柏家与南家结了亲,南春是栢寻的小舅子。

可过了段时间,他们看到柏寻和南春并不亲近。心想柏寻应该是不喜欢与南家的这门亲事,才会对南春如此冷淡。

说来也是,一个以寻陵守墓为生的外姓人家的病秧子如何能配得上柏家未来尊贵的家主呢?

柏寻不喜南春。

明确这一点之后,那些想拍栢寻马屁的人和想找南春茬的人就开始想尽各种办法找南春的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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