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钰这才想起,她结婚这事还没告诉家里,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她把信拆开。
信是通过大伯的战友寄来的,信上说她爸妈下放的地方很艰苦,所以没法给她寄东西了,让她照顾好自己。
在原主的记忆里,她对父母是陌生的,父母住在学校职工宿舍,几个月才回来一次,仿佛学术研究永远比她重要得多。
姜钰接替了原主的身体,承载了她的一些情感,对父母即崇拜又疏离。
还有大伯、二伯两家,他们虽然不经常见,但一直很疼原主,时常寄些好吃的、好玩的回来,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媳妇儿,怎么了?”易城见姜钰看完信一脸难过,忍不住开口问道。
“没事儿,就是家里人现在处境不太好,有点担心。”
“对了,我明天想去趟县上,我还没给家里讲咱们结婚了呢,还想给他们寄点东西,他们现在肯定过得不好,以前都是他们为我付出,我也想为他们做点儿什么。”
“好,明天我陪你去。”
“不用,你明天不是还要跟大队长核对工分登记的情况吗?我自己去就行。”他跟着,她怎么把东西从空间拿出来。
“行,那你把钱票都带上,多给爸妈他们寄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