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银子,这荒地就是胡爷的,到时候我要卖谁与尔等无关”。
陈大树,“也就是说,三年利息一百五十两,一年五十两利息,三年后还得掏一百五十两,三年一共三百两银子”?
“继铭为啥要这么做”?
胡麻子嘿嘿一笑,“他说有见不得他家好过的大伯三叔,跟…祖母,他要挖一个坑,让算计眼红他爹的人气到吐血,没想到你们还真上当了”。
陈贵河兄弟差点真吐血,“你别问我们要银子,荒地我们不要了,不要了,你们找他要银子”。
“那个小畜生他心黑手狠,他真歹毒,挖这么大坑等着我们,我们把全副家当赔进去都不够”。
老黄氏眼神迷茫,她不明白,她上午刚问老二要的银子荒地产业,下午就有人告诉她,她家欠了三百两银子?
三百两银子,把家卖了都凑不够。
陈大树走到胡麻子跟前,“胡爷今天是误会,荒地是陈贵山自己买的,跟我陈大树没关系,陈贵河兄弟做的不对,让您跑这一趟,我让他们跟继铭说清楚,荒地是谁买的就是谁的,以后,跟他陈贵河兄弟没关系”。
陈贵河兄弟跟小黄氏刘氏低头不语,那小崽子真特娘狠。
胡麻子差人去叫陈继铭。
陈继铭走进院子,跟胡麻子抱拳见礼,“胡爷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