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往前跑,那是个死角,我又被他抓到了。
林冗的脑袋流着血,伤口就在太阳穴旁边,挣扎的过程中他发了疯地拉着我往外推,往悬崖下推开。
或许是我命长,被他眼底的虚幻救了,我没掉下去他掉下了。
其中太多细节我都记不清了,只记得最后林冗像是一块石头“嘭”的一声,掉进了无尽海,沉入海底。
原本他想记录下来威胁我的利器,变成我清白的证物。
可这个证物只对法律有效。
……
我不记得自己说得是否清楚,也完全忘了在场还有个听众,完全陷入回忆像放一台老旧的打字机把过去用我粗糙的文字敲打一遍。
冰凉的手指划过的脸,带走那片湿润,楼西祠笑着擦去我脸颊上的泪;“姑娘,只剩下玫瑰味的bck devil和半杯教母了。”
姑娘只剩下玫瑰味的bck devil和半杯教母了。
未成年不能喝酒,橙子皮给你尝尝。
橙子皮上好像也有酒,算了我送你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