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
可能还会说这是合成一段视频证明不了什么。
果然和我想得一样，他指着陈观清；“一条视频能证明什么，现在科技这么发达，想弄什么样的视频不行。”
“你们两个袖手旁观还有借口了。”
我转头看了眼陈观清，他双手搭在桌子上很平静地跟他说；“你和你儿子职位造假。”
胖子警察脸上的表情一顿，变得警惕起来。
陈观清按掉了录音笔；“放我们离开，我不告出去。”
我们出警察局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今天是跨年夜外面很热闹，我手插在棉衣口袋走得很慢。
陈观清走在身边，我们没有说话，胖子警察最后说的是我放你一马别有下次，下次我就要公事公办。
这个地方的人多半是方睫的父亲提升去的，她的表哥是这里的局长，方杰最少要被关三个月。
我没有回家，就在街上走着，时不时慢下来看看身后的影子还在不在。
“去我家吧。”
我回头他说；“我外婆今天好像做了糖葫芦。”
还不等我回答，他从我身侧走过进入我前方的视线，我在原地停了会快步跟上他。
陈外婆做了很多糖葫芦，见我来全部拿出来让我挑选。
看着眼前各种各样裹着金黄糖浆的水果糖葫芦我有些做不出选择，我只吃过一次山楂糖葫芦，那是很小的时候阿姨买给我吃的。
这么多年都忘了什么味道了。
我拿了一个草莓的，陈外婆又递给我一个葡萄和山楂的。
外面的很冷我坐在壁炉旁边，手里捧着陈观清泡的我叫不出名字的茶，手心很暖慢慢地身上也开始暖和起来。
糖葫芦很甜，外面那层糖浆裹了芝麻，里面的草莓一点也不酸。
我慢慢吃着，有些舍不得吃完。
等我吃完那串草莓冰糖葫芦后，陈观清递给我一个东西，他手背朝上递过来，我看不清是什么东西，大概是个罐子。
他手在我面前晃了晃大概是示意我接过去。
我伸手接了过来，是热的旺仔牛奶。
“加在茶里。”他将我杯子里凉了的茶水倒掉，又重新倒了半杯；“试试。”
“嗯。”
我拉开旺仔牛奶的拉环，倒了小半瓶进茶水里，摇了摇喝了一口，很特别是我没喝过，很好喝。
我惊喜地看着他。
他笑笑；“我之前经常喝的一个奶茶就是旺仔牛奶加绿茶。”
那杯不算奶茶的奶茶最后被我全部喝完，走之前，陈外婆还给我塞了很多东西，冰糖葫芦，水果，黑芝麻糊。陈观清又往里面塞了几瓶旺仔牛奶和绿茶。
我拎着东西极其不好意思地站在门口，他们给得太多太多了，我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报答他们，内心愧疚又羞耻。
陈外派似乎是看穿了我的心思；“奶奶家也没什么好东西，你别介意就好，以后常来我奶奶家玩。”
“快，观清送洁洁回去。”
我是离开前才知道今天是他的生日，十八岁生日，可到最后那句生日快乐我还是没说出口。
夜晚蒙在被子里等到今天的最后一分钟我给他发了一句“生日快乐”
握在手里的手机没一会儿就震了震。
是来自他的；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