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洛理听明心大师竟约她明天过来,似意外地看了看明心大师,自然是羞答答地应了:“大师唤我,自然是要来的。”
明心大师见状,却是幽幽一叹:“贫僧只是希望施主能来听贫僧念念经,贫僧无能,也只是希望能为施主静静心,能放下一些执着,放下一些杀念,能如意自在。”
花洛理看着他递过来的佛珠串,心里哂笑,这老和尚还怪好的,她明显怀着目的来的,还言行风流,他不恼,还想着能点化她呢。
“谢谢大师。”花洛理接过手串,很开心,“你真好呢,大师。”
她别有深意地笑:“我明日,一定,准时过来。”
“阿弥陀佛。”
——
隔着距离,从没关的门望进去的虞子矜,听不到里头说了什么,却看到花洛理与那个明心大师姿态暧昧,明显就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好啊,奸夫竟是这老秃驴!
花洛理她贱不贱啊,背叛她父亲,竟找了个老秃驴?
——
花洛理告辞了明心大师,总算回了住的厢房。
进去时,看到虞澜之背朝外的躺在板床上,看起来似是睡着了。
花洛理走进去,灌了一杯水后,就疲惫地走到床边,直接拿脚踹了踹他:“躺进去点,给我躺躺。”
虞澜之动了,他动的瞬间,花洛理只觉天旋地转,随后她的胳膊就被扭到后背,身子前倾被迫跪在了床板上。
胳膊这么扭是真的又疼又难受,花洛理蹙了下眉,往后看时,却是笑嘻嘻的:“虞郎这是又想玩什么q趣不成?可我今儿实在太累了,好哥哥,能不能给我松松,你这样人家难受”
“难受?”虞澜之几乎隔着她的手臂压在她后背上,“我看你找爹找得不挺快乐的吗?”
花洛理一愣,她倒没想到,当时现场围观的除了虞子矜,还有虞澜之,且虞澜之甚至听到了她说的话……他不会就躲在屋顶上吧?
不过听到就听到呗,她毫无羞意,还回头朝他娇笑:“你要是不高兴,我也可以叫你爹爹呀,好爹爹……唔!”
虞澜之另一手探过来,攥住她的下巴往后压,他也挨得更近,几乎是贴着她的头发丝说的话:“你是不是为了你的目的,什么都可以利用,就这么将自己的脸皮、尊严丢在地上任意践踏?花洛理,不恶心吗?”
“就算如此……你气什么呢?”花洛理忍着疼,还是笑嘻嘻的,“我践踏我的,恶心我的,与你何干呢,大公子。”
“我向来就是这样的人啊~”
都是怀着目的接近,他和他,又有什么区别呢。
虞澜之眼一眯:“既如此”
他就着这个姿势,扯去她的腰带:“那便践踏试试。”
衣服扬起时,带来一股飘香。
虞澜之毫无预兆地两眼一黑,他就知道,他又中招了。
果不其然,他的视线恢复时,他已经躺在了床上,花洛理则坐在了他身上,俯视地神态望着他。
“你错了,大公子。”
“我只能由我自己践踏。”
“不过现在……”
“是我,要开始享用你了,大公子。”
那一夜,木板床承受不住都带着火气,想要制服对方的两人,熬到最后还是支离破碎了。
第二日,花洛理捂着腰,蛮横无理地指责普华寺的和尚,为什么给她准备的房间里的床,质量如此之差!
在和尚连连地道歉之下,获得了些许补偿。
花洛理却仍火气未消,冷着脸离开了厢房那边。
——
花洛理去见明心大师时,手里还握着一封信封。
她已经调整好了情绪,与虞澜之的不愉快仿佛不曾存在,脸带娇羞地进了明心大师的屋子。
她跟明心大师说自己学东西真的很慢,为了不受打扰,能心无旁骛的,于是就关好了门窗。
关上最后一扇窗,整个屋子光线都暗了下来,有些昏沉沉的感觉。
花洛理转身,看到仍旧慈目善面,坐在蒲团上等着她的明心大师。
他年纪真的不小了,哪怕身体看着还颇为健壮,可不管是发白的须发,还是那不再年轻的鹤皮,他是小和尚们的师叔祖,今儿约见,也只是想趁机感化她一般。
面对这样的大师,她还要对他做不要脸的事。
恶心吗?
恶心啊,何止虞澜之嫌她恶心,她自己也觉得……恶心极了……可那又怎样呢……
她早忘了什么礼义廉耻,什么忠信孝悌,她只要能得到她想要的结果,其他的,什么都不是。
“施主,请坐。”明心大师指着他对面的蒲团。
花洛理笑笑地走过去,看了看蒲团间的距离,再次道:“大师,我能不能坐您身边,这样比较能听得清楚。”
这次明心大师却拒绝了,指着前头的蒲团:“花施主,请坐。”
花洛理轻轻娇哼了一声,状似不太高兴,但她坐下后,又起了另一番兴致:
“大师,你能不能写在纸上给小妇人瞧瞧?这样,兴许我记得快些,还能欣赏大师的墨宝。”
大师对这点倒是没有反对,里头本就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