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神。
缓缓转头。
“他说啥？”
“他说他乐意……”
众人面面相觑。
心里恨得牙痒痒，却只能憋着。
府衙里。
许茂春摇头笑笑，玩味的看了眼林安。
“你这是何必呢？平白给自己添了这么多仇家，很好玩儿吗？”
“我可没想树敌。”
林安笑着摇摇头，又道：“只是看不过他们那种小人得志的嘴脸而已！再说，对待这人，你就不能给好脸色。”
蹬鼻子上脸。
说的就是外面那些人。
“呵呵，说的也有点儿道理。”
许茂春笑了笑。
又转言道：“
贡布已经筛查完毕，我们也该启程了！这次的交接地点还是凉州城，你准备一下，明日出发。”
“许内官放心，都准备好了。”
林安点头笑笑。
……
许茂春离开后。
那些掌柜们却没有走，等林安出来便一窝蜂的围了上来。
“见过林大人。”
胡掌柜这次尤为客气。
脸上带着僵硬的假笑，看样子忍得很幸苦。
林安瞥了眼他：“咋了？”
“小人有个不情之情，想请您解惑。”
“说。”
林安不慌不忙的上马，居高临下的看着众人。
胡掌柜脸色微冷。
又很快换上笑容，仰头看向他：“听闻此布名为‘云雾纱’，乃林大人独家秘方！可就是不知，此物成本多少？”
他们不在乎云雾纱有多好。
反正再好的东西，那也是人家的。
重点是成本！
可以预见的是，一旦云雾纱成为今年的贡布之一，那未来几年甚至十几年里，岁贡的规格都不会再降了。
原本他们每匹布，最少能挣一两银子。
可以后恐怕都要赔本！
因为他们造不出云梦纱！
所以……
如果大家明年还想参与岁贡竞标的话，那就绝对绕不开白家！
倘若成本过高。
那这个损失谁来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