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街十字口。只等着老弟你的‘法宝’登场了。”
“西街不是好地方。”
“西街还不好?”
郑关西愣了一下,道:“你可知,平谷县最繁华的两大集市,就是东、西二街!要是这里还不好,那就只能去抢东街的得月楼了。”
“抢的就他!”
林安邪魅笑笑。
“哦?仔细说说!”
郑关西顿时眼放精光。
“张绍这会儿怕是也意识到,自己摊上大事儿了,可他会坐以待毙吗?”
这是废话。
郑关西越发精神,认真听着林安的谋划。
渐渐地,他眼神变得越发忌惮。
“老弟啊,你这手段……”
让人脊背发寒啊!
林
安笑了笑:“我这人脾气很好的,但前提是你不能惹我。”
这话也是说给郑关西听的。
后者哪能不明白?
笑着道:“哈哈,够硬!林老弟放心,我老郑虽不是啥君子,但也不是那种背后捅刀子的小人!”
又过了几天。
张绍果然撑不住了。
不仅赔了一大笔钱,县衙的人也来查抄了好几次。
若非看在张家平时没少孝敬的份儿上,恐怕早就把他弄去喝茶了。
最扎心的是。
依靠郑关西在平谷县的信誉。
林安收的这些货,只给了一半的定金,手里依然还有本钱。
张绍本想去找郑关西谈谈。
毕竟事儿闹大了,对谁也不好。
可哪知郑关西连见都没见他。
无奈,张绍只好来了上河沟。
“哟,稀客啊!”
林安站在门口,笑着道:“张掌柜怎么有雅兴,来咱这乡下地方了?”
张绍恨得直咬牙。
可却不能发火儿……
“直说吧!要怎样才能降价?”
“这从何说起啊?”
林安一脸疑惑:“最先涨价的不是您得月楼吗?况且,我们虽然涨价了,但却没有高价卖过一颗菜毛,又何来降价一说?”
“可你们会赔钱!”
张勋咬牙道:“那些牲畜会死,菜会不新鲜,再拖下去,你们赔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