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事,我不能不来!”
穆弘点点头,示意自己的明白,那中年人这才回身,向着雷应春道:“我就是“混江龙”李俊,你们在我手里拿盐,还想要我的资源,哪里有这样的道理!我现在不和你们说别的,先把我的两个兄弟交出来!”
跟着李俊来得,一个是他的族弟“催命判官”李立,还有一个是穆弘的亲弟弟“小遮拦”穆春,这穆春就是一个仗着他哥,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中二青年,这会手里提着一条三节棍,叫道:“什么时候你们关西蛮子,能到我们揭阳镇上来撒泼了,先把人给我放了,不然小爷出手,打烂了你们的脑袋。
雷应春冷哼一声,道:“把人给他们!”
两匹马飞纵而来,就在马上丢下了两个布袋,李立、穆春一人接住一个,急急的打开,在里面扯出两个人来,那二人都被打得血肉模糊,嘴里都是污血,李俊看得悲愤,沉声道:“你们抱两个兄弟下去!”
李立抱了童威就走,穆春刚要抱童猛,穆弘突然叫道:“等一会!”说完就走了过去,伸手把童猛的嘴给掰开,只看了一眼,穆弘的脸色立时大变,缓缓抬头,看着雷应春道:“你把他们两个的舌头给割了?”
扈成心里一动,忖道:“不对啊,那童威、童猛虽然在《水浒传》里话少得几乎就是没有了,但也不是哑巴啊?这怎么就没有了舌头了?”不过扈成仔细想想,这个时空的“水浒世界”有许多和正常“水浒世界”不一样的地方,就像张开、韩存保他们十节度的故事,原本是发生在宋江他们起义十年前的事,等到宋江起义的时候,他们都是节度使了,
但是这个时空里,他们还屈居于下僚呢,不然他也不能结交到这张开他们。
白夫人这会冷声道:“他们两个口出不逊,我就让他们永远都别在说话了!”
穆弘冷声道:“好,我记下了。”挥手让穆春把人抱了下去。
扈成就跟了过去,从怀里取出两枚回春丹来,塞到穆春的手里,道:“这是疗伤圣伤,快给他们服下去。”
穆春不以为然的道:“你说是圣药,就是圣……”他话没说完,李立突然叫道:“小郎,别废话,快给童家兄弟吃上。”
穆春惊异的道:“李家二哥,真给他们吃啊?”
李立跺脚道:“我的鼻子你还信不过吗?这是好药,我只嗅了一下,就快被那药香给迷住了!”穆春听了这话,这才把两颗药分别的童威、童猛服了。
李俊沉声道:“雷应春,你们枉顾道义,从今天开始,你们再不能从我这里拿到一颗盐了!”
雷应春不屑的道:“那要是你死了呢?”
穆弘淡淡的道:“他死了你们也拿不到,因为盐引子只有我能拿得出来。”
雷应春向着穆弘看去,突然暴笑道:“哈、哈、哈……,我一直在找那李俊幕后的人物是谁,没想到却是你“没遮拦”!那好们就划一个道下来,比比本事,要是你输了……”
“我转身就走!”穆弘冷冷的道:“绝不再过问这件事,李俊他们是生是活,就与我无关了,但是,要是我赢了呢?”
白夫人冷笑不休,扈成突然道:“如果是穆兄赢了,那白夫人赔一条香舌就是了。”
穆弘冷笑道:“可以,我正好缺一道下酒菜。”
白夫人回头看着扈成冷冷的道:“小子,你是什么人?不知道胡乱插嘴是会死人的吗?”
扈成笑了笑道:“我就是再乱说话,也不会死在你的手里,这一点你就放心吧。”
雷应春哼了一声,道:“不知天高地厚,我会让你知道红桃山不是你这样的人能惹到的!”
石秀不屑的道:“红桃山又算什么东西,也配拿到这里来说。”
雷应春恼火的向着石秀瞪去,白夫人摆手道:“行了,先放过了他们,办正事吧。”
雷应春这才罢休,转头向着穆弘道:“我们赛三场,第一场我与你步战,第二场,你与我浑家马战,第三场,我有五个徒弟,他们练了一种合击阵法,你来闯阵,这三场你要是都闯过去了,那你赢,我们红桃按着事先的约定,退出揭阳,若是你输了那怕一场,那你们就是都输了,李俊必须把他的私盐买卖让出来。”
穆弘根本不去和雷应春争执,道:“好,你来吧!”
雷应春微微一笑,抄起马背上的一口金刀,道:“却请穆大郎拿兵器吧。”
穆弘不屑的道:“你也配!”就在穆弘那“配”字出口的一刻,雷应春突然飞身而起,纵至空中,然后借着下落之力,一刀向着穆弘的头上劈了下去。
雷应春的刀声嗡嗡震耳,穆弘却像没有看到,也没有听到一般,就那样平静的拧开了酒葫芦,双手抬了起来,向着嘴里倒去。
雷应春的大刀飞瀑一般的劈下,穆弘身子一侧,那刀就劈在了酒葫芦上,叮当一声,酒葫芦屁股上的有没有漆被劈掉一片,但是雷应春也被震得向后飞了出去,穆弘猛的回头,一口酒都喷了出来,向着雷应春的脸上喷去。
雷应春急忙后退闭眼,只是那酒还有飞溅倒他眼睛里的,雷应春闷哼一声,虽然眼睛里疼得就像是火在烧一般的,但是他不敢闭眼,就那样瞪着,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