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扈成苦笑道:“大哥好意,小弟心领了,只是大哥的酒太烈,小弟实在喝不得太多。”说着话他一扬手,那酒葫芦呼的一声,飞了回去。
大汉伸手抓住,笑道:“这是我家中自酿的酒,男子汉大丈夫,就当喝这当有气力的酒,难不成还和那娘儿一般的喝那甜滋滋的酒吗。”
鲍旭听到大汉奚落扈成,不由得恼道:“不就是一杯酒吗,有什么希奇的,我来与你喝一杯!”
大汉看了鲍旭一眼,冷笑道:“你配吗?”
鲍旭翻身落马,冷哼一声,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这里的路都是青石板铺的,那青虽薄,但也坚硬,被鲍旭踩得连连开裂,发出喀喀的响声。
大汉不以为然的看了一眼鲍旭,冷声向着扈成道:“这位朋友,你的下人好像有点太狂妄了。”
扈成笑道:“这是我的拜兄,还有那几位,都是我的朋友,可不是我的下人,兄台这一回却是走了眼了。”
大汉一笑道:“原来如此,不过看着你在他们之中,卓卓不群,这才走了眼了。”
说话的工夫,鲍旭就到了大汉的身前,伸手就抓那放在地上的酒葫芦,大汉一只手压在葫芦上,笑不变色的和扈成说话,但是鲍旭不管怎么用力,都不能把那葫芦给拿起来,鲍旭不是一个随便就肯放手的人,双手抓了葫芦,一张脸涨得通红,用力的抬着,可是那大汉还是那样平静的坐着。
扈成看出鲍旭不是那大汉的对手,正在想着怎么把鲍旭给叫回来,就听见一声怪啸,那声音好似山中虎吼,水畔龙吟,一声之后,扈成他们的十匹马竟然都吓得卧在地上,大汉身边那匹马,也激烈的挣扎起来,脖子鬃毛乍起,只是它这毛和别的马那毛不一样,它这毛一根根就和钢针一样,黑油油的,泛着钢铁一般的寒光。
大汉猛的站了起来,他一松手,鲍旭抱了那酒葫芦向后就倒,早就下了马的焦挺飞身过去,一下把他给抱住了。
鲍旭哈哈大笑道:“你看我喝不喝得!”说完就来拔这葫芦嘴,他不会用这东西,左拨不起来,右拨不起来,急得也想掰下来,可是这葫芦是纯铁的,那里掰得下来啊。
鲍旭急得哇哇大叫,石秀笑着过来,道:“鲍大哥,这东西不是你那样弄得。”说着抓过葫芦,几下把嘴给拧了下来,对着喝了一口,然后重新拧上,又和丢给了大汉。
鲍旭气得暴哮道:“石三郎,你敢欺我!”石秀哄他道:“那酒难喝,小弟是怕你吐了。”
这两个正闹着的时候,马蹄声近,七匹俊马飞驰而至,就到了亭前,一个黑青脸的汉子大声叫道:“那亭子里的哪个是“没遮拦”吗?红桃山雷应春来了!”
扈成向着大汉看去,心道:“原来当真是“没遮拦”穆弘,好一身的王霸之气,怪不得《水浒传》里他的赞语是“威风凛凛逼人寒”又说他是“灵官离斗府,佑圣下天关”果然好一派英风。”看完了穆弘,扈成又回头向着那雷应春看去,这个家伙是后世通本《水浒传》里已经看不到了,只有在简繁本里才能看到,是关西王庆妻家姨亲,人送外号“雷天君”武功不凡,曾与林冲在红桃山下,恶斗数十个回合,他还教了五个徒弟,号称“五通神”武功就远远不济了。
但是这人的老婆叫做白夫人,人号“婆婆娘”擅使一口泼风大刀,寻常难敌,更兼她骑一匹“锦花红狮子兽,书中有言,能目射金光,鼻喷青烟,水浒之中所有马匹,看它就倒,没有一匹能与之争锋的。
扈成偷偷的向着雷应春那些人看去,刚才那声长长的马嘶,把扈成他们的马都给吓趴下了,可见那锦花红狮子兽必在其中。
果然扈成还没有找到,就有一匹马向前走了几步,马上的人虽着男子衣裳,但并没有刻意的化装,所以一眼就能看出来,对方是个女人。
“没遮拦说话的时候,好大的口气,说要一个人会我们红桃山所有的人物,现在看来,也不过就是说说而已。”
穆弘看了一眼扈成他们,道:“这些人只是路过的,穆某和他们不是一路,你不必以小人之心来度君子之腹。”
雷应春笑道:“好,那也就是说,这几位朋友,不会插手了?”
“他们不是我们揭阳岭的人,自然不会插手!”随着话音,三个人从揭阳岭上走了下来,其中一个大声叫道:“哥,我们来了!”
那女人就是雷应春的老婆白夫人,她听到叫声,咯咯直笑,道:“没遮拦,你这一回又怎么说?”
扈成也饶有兴趣的向着穆弘看去,想要看看他会和怎么霸气的把白夫人给顶回去,没想到穆弘只是淡淡的道:“我有必要和你解释吗?既然你这么认为,那就算他们是我是找来的好了。”
扈成看着穆弘的样子,不由得暗道:“怪不得那“小遮拦”穆春没有几分本事,却那般横气,这和穆弘太过霸气,在他的眼里,雷应春等人完全就没有让他一顾的资格,而这种你说好,就好的样子,气得白夫人急速的喘着,硕大的胸跟着她的喘息而颤动不休,倒让扈成饱了一回眼福。
这会岭上的三个人走了下来,一个中正平和的中年人,向着穆弘一抱拳道:“大郎,童家兄弟,是我的结义拜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