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黄大树这样执拗的人,还真怕他想不开。
话说这种人不光是女同志,就是男同志也有这种人。
而听到要单独跟他介绍,对方也就那么一说。
话说谁都知道,黄大树这人的心里有那个陈知青,现在把别人家的闺女介绍他,这不是接亲,这是结仇。
不成还没什么?
这要是成了的话,那他心里没有自己的妻子,又算是个什么事。
这不,最后给他介绍对象的事也就不了了之,至于羡慕他手里那一百块钱的人也不能怎么他。
实在是这里是黄庄大队,又不是其他地方,哪怕就是那些二流子也不是他的对手。
话说在知青开始能回城探亲后,陆陆续续的他们都有机会回城,只是可惜不管回去以后怎么闹,到最后还得回来。
而有的知青并不打算回去,依旧留在大队里过年,就像那个秦刘夫妻二人。
这不在知青院里的知青都回去一次后,见他们两口子没有回去,就有人在那里好奇,只是可惜不敢当面问,只能在私底下跟其他人说。
“这事不光你好奇,俺们谁不好奇呀?”
“就是,话说他们的档案也只有大队长见过,你们说会不会是因为其他原因呀?”
“这个谁知道呀?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们夫妻二人的老家确实离咱们这里很远,这回去一趟不光费劲,还费钱呢!”
“那也得回去看看父母呀?
这都来咱们好几年了,难道他们就不想父母家人吗?”
“想,肯定是想,就是听说这回去的火车票不好买不说,而且还死贵死贵的呢?”
“要是这样的话,那还是算了吧!
实在不行,那就长给家里写信呗!”
“就是,有那个钱,大不了到照相馆拍几张照片寄回去,想来也管用。”
“也是。
唉!
其实这些知青也挺不容易,不说远离家乡,远离父母,就他们这个年纪的人,要是在城里生活没什么?
在咱们这乡下,说实话,对于他们这些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来说,也确实难为他们。”
“那也没有办法呀?
现在城里的工厂都不招工了,以前没什么事的时候,他们这样不上班的人,一个个可不就都成了街溜子。
而你也别忘了那几年,闹的最凶的人也是他们。
这要不是上边出了政策,就他们还不捅破天。
也就是因为政策,他们才来咱们这里插队。
别看当初他们来的时候什么都不会,可是时间久了,不也都会了吗?”
“话是这么说不假,可是这一波又一波的知青,就咱们大队这地里产出的粮食,又能养活多少人。”
“唉!
这也是大家伙犯愁的地方,这不今年冬天趁着还没有上冻的时候,在山脚下又收拾一块土地来。
不说种小麦,种玉米,至少能栽种一些地瓜。
有这些地瓜在,总不至于能饿死人。
话说以前分开干的时候,谁愿意在山脚下开荒呀?
可是现在,自从成立合作社以后,咱们可没少开荒。
特别是在最困难的时候,咱们整个大队可就靠山脚下的收成。
这要是换作其他大队,恐怕还没有这么便利。”
“还真是,现在看来,没事还得开荒,说不定什么时候咱们大队又来知青?”
“啊?
还来呀?
咱们队里可有不少知青了,怎么还来?”
“俺也只是一说,再说了,地开出来,最后受益的不还是咱们自己吗?”
“也是,那还需要往上报吗?”
“报什么报?”
“就是,那是荒地,有什么可报的呀?”
“可不是,前两年开垦出来的荒地,你又不是不知道哪个收成,就那点东西怎么值得报呢?
报上去难道不怕丢人吗?”
“就是,咱们还是等到收成上来以后再报也不迟。
到时候咱们说出去,大家伙脸上也有光。
而现在,咱们就当纯属给队里的任务猪准备过冬的口粮吧!”
“也只能这样了。”
话是这么说,其实最后怎么样,也只有队里极个别的人知道。
特别是在困难的时候,山脚下的坡地种的地瓜,那可真是救了大家伙的命。
而这件事还是听队里的老人,无意当中提起,要不然外来的人哪里会知道这些呀!
这也是为什么?
大队长在通知大家伙在山脚下开荒的时候,队里的老乡们不但没有反对,还特别积极的原因。
实在是大家伙被饿怕了,就怕在来一次,好在往后即使有年景差的时候,也没有那三年困难。
倒是知青院里的知青有人不同意,还没有等到大队长说什么呢?
队里的老乡听到他们说的话后,就不客气的怼回去。
“你以为你不同意就可以吗?
话说要不是因为接受你们这些知青的到来,俺们能在干完农活后,还得抓紧过来再开出一块荒地吗?”
“就是,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