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慢慢的听俺说还不行吗?”
“行,行,你说,你说,俺们听着呢?”
“就是。”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前两天俺出门拿干柴的时候,听到那个陈知青跟大树在说话。”
“他们说话有什么好奇怪的呀?”
“就是,谁不知道大树但凡有点好东西,不说孝敬爹妈,可都给了那个陈知青。
难道这个黄大树,又给陈知青送东西了?”
“送,肯定是送了,而且那个陈知青都接到手里了,还在那里说什么?
黄同志,我都说了多少次了,以后你就别在来找我了,我们之间根本就不可能。
别看你这样做,其实弄的我特别难看,你说我不接受吧?
好像挺对不住你的一番心意,可是这接受吧!
我根本就对你没有那个意思,你老是这样做,都给我造成困扰了,你知道吗?”
“俺的亲娘来,当时俺听到她这话的时候,恨不得直接给她一巴掌,可惜大树这孩子就是一根筋。”
“不是,难道她都这样了,大树这孩子还不死心吗?”
“可不就是吗?
俺还记得大树当时说。
没事的陈知青,俺对你好那都是心甘情愿,你不必在意。
至于给你东西,只是希望你趁着这个冬天好好补补,至于其他的事,你放心俺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如果哪天你有喜欢的人了,你就跟俺直说就行,俺绝对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
现在你还没有喜欢的人,俺对你好想来别人也不会在意什么?”
“啥?
这个死孩子,竟然这么说?”
“没错,俺保证他原话就是这么说的!”
“俺的亲娘来,大树这孩子脑子到底怎么长的呀?”
“就是,实在是让人想不明白,这个陈知青到底哪个地方吸引他了,竟然让他这么做不说,还能说出这么一番过来?”
“这个谁知道呀?
按理说,咱们老黄家可没有这种傻子!
你们说他是不是中邪了呀?”
“说什么呢?
不知道现在不能说这种话吗?”
“俺当然知道了,这不就是在你们面前说一说吗?
再说了,俺的意思是说,大树这孩子要不是这样的话,那他怎么如此的鬼迷心窍。”
“就是,对其他人不这样,为什么偏偏对那个陈知青如此?”
“这个谁知道呀?
俺就知道一点,他爹妈把他分出去单过,一点都没有错。
也不看看他现在瘦成什么样子了,弄点好东西自己舍不得吃,都给了那个陈知青。
这个陈知青也是,你都没有那个意思。干什么一次又一次的接受大树给的东西呢?
她这么做,难道就不是在诱导大树吗?”
“谁说不是呢?
可是这事咱们在这里说这些好像一点用都没有,你们说,咱们要不要跟大树他娘好好的说道说道?”
“跟她说管用吗?”
“就是,因为大树的执迷不悟,她宁可分家都不愿意再管,这要是能管的话,不早就管了吗?”
“谁说不是呢?
唉!
这事关键还是在大树那里,这大树但凡听劝,也不至于成现在这个样子。”
“可不就是吗?
他弄成现在这副样子,又能怨的了谁?
还不是怨他自己吗?
话说就因为这事,谁没有劝过他,可他偏偏就不听,那还能怎么办?”
“可是也不能看着他这样一直都不管,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这别人也许没有什么?
可大树这孩子不管怎么说,都是咱们看着长大的侄子呀?”
“这话说的没错,那要不咱们再试着说说他?”
“试试呗!
不管有用没用,咱们只要把心意近到了就行。”
“没错。”
只是可惜,不管谁对黄大树说他跟那个陈知青不可能,他都不听不进去,依旧在那里乐此不疲的奉献自己的一切。
而陈知青明知道自己不喜欢他,依旧接受他的好意。
以至于不光队里的老乡,就连他们知青院里的其他人,都在鄙视陈知青。
可是陈知青根本就不在意,她在意的无非就是什么时候能回城。
这不直到第二年的冬天,这个陈知青回城探亲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而咱们的黄大树同志为此还颓废了一阵,好在没有什么大事,要不然大家伙都担心他会不会做傻事。
至于队里来的那些知青,倒是也有回城探亲,只不过时间一到他们也就回来了,能留在城里的人,不是恰巧有工作可以安排,就是回城结婚了。
对于陈知青是回去工作了,还是结婚这个谁也不知道。
就知道有一点,那就是在陈知青回城没有多久,也就差不多有半个月的时间,给黄大树寄来了一封信。
大家伙原以为她要干什么呢?
只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信里除了一句感谢他的照顾以外,还有一百块钱,这些钱说是欠他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