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妃一愣,不明白自己的父亲为甚么突然问起这件事来。于是点头道:“不瞒父亲,当年梦妃正是得宠,为了分得先皇的恩宠,女儿才出此下策啊!”
“所以,你曾经对梦妃下蛊,也成功了?”太傅双眼微眯,眼中划过诸多算计。翎妃娘娘迟疑着,但还是缓缓点头,疑惑地问道:“爹爹,您为何问起这件事?”
太傅微微一笑,缓缓道:“翎儿,为父昨日幸得一个能人。此人声称与白落英有深仇大恨,想要投靠我的门下,一举除掉白落英。而且,此人来自祁桑,善于蛊虫之术。翎儿你看,此事可行还是不可行?”
正因为太傅从未接触过蛊虫之术,所以并不了解其中干系,因此才来问问翎妃,看这郑大夫到底是不是一个可用之人。
翎妃娘娘低头细细思量,最后抬头坚毅道:“父亲,若此人真有此能,那此事的确是可行的!”
就算当初她因为此事势败被打入了冷宫,但梦妃照样还是被她给毁了,即使被白落英救醒,也已经精神失常了。如果白落英也能落得如此下场,那叫她再次打入冷宫,她也甘愿!
“父亲,那个能人何在?可否为女儿引见?”翎妃娘娘似乎已经看到白落英不得好死的那一天,神情都是
压不住的激动。
太傅抬手往下压,道:“诶,此事还需慢慢计划,谨慎执行,切不可莽撞行动。翎儿,你一定要沉住气啊!”
“父亲,女儿省的了。”翎妃娘娘立即平复情绪,又恢复成那个曾经冠绝后宫的宠妃模样。
正在这时,外面突然有人敲打门扉。太傅亲自去将门打开,将人引进来。“翎儿,这就是方才为父所提的能人,郑大夫。”
郑大夫勾唇一笑,诡谲道:“小人,参见太妃娘娘。”
翎妃娘娘从头到脚打量了郑大夫一遍,犹疑道:“你声称自己擅长巫蛊之术?”
郑大夫默默山羊胡子,胸有成竹道:“正是。”
“那你也擅长那种叫人一睡不醒,一梦千年的蛊毒?”翎妃娘娘试探性地询问道。
哪里知道,郑大夫颇为不屑地冷哼一声,甩袖背在身后道:“太妃娘娘,此等雕虫小技就莫要再小人面前提及了吧!”
翎妃立即面露欣喜之色,急切地问:“那郑大夫可是会哪些,尽可说来听听。”
郑大夫扫了翎妃娘娘一眼,缓缓道:“在下所下之蛊毒,普天之下,除了小人之外,就无人可解。就算是杏林神医白落英和她的师兄方无魇,对于此术照样是束手无策!我们在兰斯与祁桑曾经交过手,小
人自信他二人至今都未曾破解小人所下之蛊毒!”
一番话说来,太傅与翎妃娘娘皆面露喜色。
“至于我会哪些巫蛊之术,太妃娘娘,此术种类甚多,作用也各不相同,一一细细说来,恐怕几个日夜也说不完,至于用哪一种,端看你们要的是何种功用了!”
翎妃与太傅听闻,都垂下头细细思量,之后由翎妃娘娘道:“大师,不知有没有此等蛊术,可以叫白落英失宠于皇上,再让别的女子得到圣宠?”
郑大夫摸着胡子沉吟片刻,点头回应:“自然是有的。”
翎妃娘娘一喜:“那真是太好了……”
“不过,”郑大夫打断翎妃娘娘的话,继续道:“施行此术,需要一些条件。”
“甚么条件?”太傅谨慎地问道。
“我需要在被施术者最好无防备,并且满心都是牵挂之人的时候,将蛊虫种到他身上。如若两个条件有一个不满足,此术就不能成功!但若是成功了,被施术者有多挂碍心中之人,就会变得有多厌恶心中之人。并且,此术随着时日增长,会渐渐侵蚀被施术者的心智,到时候他就会被施术者控制!”
郑大夫说完,一室寂静。不说要完成此术,条件太过严苛。南宫墨武功高强,要怎样在他毫不防备
的时候将蛊虫植入呢?更不消说还要在他满心牵挂白落英的时候!而且,控制一国之君,这本身就是极为大逆不道之事!若事情败露,那他们一族就永无翻身之日了!
当然,如果此事成功了,那荣耀也是无法比拟的!
太傅与翎妃娘娘陷入剧烈地矛盾之中,心里的各种欲望杀伐倾轧着。最后还是翎妃娘娘想要复仇的心思太过浓重,她红着眼睛,坚决道:“好,我会想办法去办到!只是南宫墨武功高强,恐怕我们很难的手……”
“太妃娘娘放心,只要我能入宫接近南宫墨,此事便定然能得手!”
思量了一下,翎妃娘娘点头答应:“如此,可行!”
说罢,她转向太傅道:“爹爹,此事还要爹爹助力。”
第二日早朝时候,南宫墨问道:“诸位爱卿,可有本要奏?”
突然吏部尚书出列道:“陛下,微臣有本要奏。前日,微臣出行,可见整条街道都被百姓哄占,来往交通不成。微臣询问之下,得知皇后娘娘在南北医馆为百姓医治,这才使得街道被堵。”
“皇上,皇后娘娘虽然医术高明,身负杏林神医的美名!但自古男主外女主内!皇后娘娘既然已经贵为一国之后,就当母仪天下,以自身做天下之表率。这
样与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