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邪王怎么会被抓,不管是各门武功还是飞檐走壁,样样不在他的话下,皇上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得将邪王软禁起来?”
白落英不敢相信,在她的印象中,南宫墨是那种说什么都不会屈服的人,如果不是南宫墨故意不做挣扎,又有谁能奈何他。
看白落英这样着急,宸玄开口说道:“王妃不必着急,我已经安排了人时时刻刻关注着情势的变化,一有消息他便会及时告知,现在殿下只是被关起来,皇上还没有下一步动作。”
“那你说,皇上的下一步动作会是什么?”白落英心急如焚,她知道皇上已经因为他们两人的事弄得心力交瘁,现在突然翻脸不认人也不是不可能的。
“这……”宸玄迟疑,“属下也猜不透皇上的心思,可能只是一时情急……”
“算了,不用说了,既然你也不知道,那在这里胡乱猜测也没用。”白落英倒吸一口冷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宸玄,你现在最要紧的就是保护好邪王,万不能让他有半点闪失,拜托了。”
宸玄立即向白落英作揖,说道:“这本是属下分内的职责,属下定会竭尽全力保护邪王,这便告退。”
看着宸玄离去的背影,白落英
依旧忐忑不安。
她猜到南宫墨被困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就是不知他这么做究竟是为何,认罪?想让皇上因此解气?似乎都说不通。
白落英被这事困扰着,整日无法安眠。
之前皇上对她说的一席话再次出现在脑海中,白落英辗转反侧,却始终想不出对策。
第二日天还未亮,白落英便翻身起床,顾不得洗漱更衣,直接来到桌案旁。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她想明白,皇上并不想让南宫墨难堪,现在东窗事发,很多事都已经超出了皇上的掌控范围,所以他才不得不先将南宫墨关起来,不想他再惹出什么一发不可收拾的事端。
所以,白落英只能选择牺牲她与邪王之间的这段感情。
在生死面前,她最终还是妥协,不过,不是为了偷生,而是为了所爱之人更好的活着。
白落英拿出笔墨纸砚,奋笔疾书。
她很清楚,若是她现在进宫去求见皇上,无非是往枪口上撞,可能不但就不出南宫墨,自己也会再次涉险,这样一来,南宫墨就会忙得更加不可开交了。
雨蝶看到白落英房间里的灯亮起来,连忙走进去。
“大小姐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你快去找宸玄来,”白落英没有心思回答雨
蝶的话,着急着吩咐,雨蝶正云里雾里,她又补充道,“不不,你还是去找管家吧,现在宸玄肯定不在府中。”
雨蝶立即出去,白落英便把那张写满字的信纸折叠好放进信封。
这一次,她下定决心,无论如何要救出邪王。
人心总是肉长的,皇上亦是如此,只要给皇上一个台阶,他便不会这样强硬的要置他俩于死地了。
管家匆忙赶来,白落英把这封信交给管家,吩咐道:“你派人把这封信送到宫中,呈给皇上,就说这个关乎整个扶泱的安危,他会看的。”
管家接过,想要问什么,最后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匆匆离开。
雨蝶好奇得问道:“大小姐,那里面写着什么呀?”
白落英重重吐出一口气,说道:“我不能告诉你,还有,你也不能告知邪王我给皇上写过信函,不论什么时候,都不可以。”
“这是为何?”雨蝶不明觉厉地挠挠头。
白落英神色严肃,“照我说的做就行了。”
成败在此一举,若是皇上松口,那这些事都会悄然平息。
下了早朝,皇上便气呼呼地回到长乐宫。
早已料到那些大臣们会把旧事重提,今天果然闹得他又不得安宁。
即便迫在眉睫,皇上还是把白
落英与南宫墨的事搪塞过去,现在他还没有想出一个完全之策,就算是想用牺牲白落英来平息这一切,也得有时间想出个说法。
刚刚坐定,公公就把白落英写的那封信呈上来。
“皇上,这是从邪王府送过来的信,说是关乎整个扶泱的安慰,皇上要不要看看。”
“邪王府?白落英写的?”
皇上狐疑的接过,现在他正在气头上,真不知白落英又会让人带来什么加重他怒意的话。
不过,摊开这张信纸,皇上紧皱的眉却渐渐舒展开。
信上写着:皇上,经过落英的深思,已经决定,离开邪王。只要皇上愿意放了邪王,不追究他的过失,那落英一定能说服邪王,就此放弃我,这一切便可回归原点。皇上不忍取邪王与我的性命,落英深表感激,而现在,能让邪王与我都保住性命,而且让邪王回到原来的位置的办法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我走。静待皇上决议。
看完这封信,皇上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下,却不知为何有一点落寞之感。
眼下的事必定没有完美的解决办法,既然白落英愿意走,皇上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这正合他的意,却不从他的心。
既然最终还是无法得到圆满的结局,就把这当做
是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