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众人纷纷垂下头,并不敢回话,桁樾又将目光对准了太后。
“母后想要的,孤会给!但孤也提醒母后,最好不要挑战孤的底线,否则,孤不介意鱼死网破!”
话落,桁樾便留下作出鸵鸟状的众人,抱着夜玉宸迈步离开。
被桁樾以保护者的姿态抱在怀里的夜玉宸,眉眼柔和,轻抬起手臂缓缓地圈住了桁樾的脖颈。
越过他的肩膀处,诡笑着看向了太后和杨思双,朱唇轻启,直戳心窝子。
“桁樾,今天可是你娶妻的日子,你留下她们在这儿,会不会不太好呀?”
桁樾果然没有让夜玉宸失望,只是垂眸浅笑着看了夜玉宸一眼。
磁性的嗓音难掩深情地缓缓开口,“她们……不及你重要!”
夜玉宸满意的笑了,那眸中带着的万种风情,险些晃瞎了桁樾的双眼。
全身的血液仿佛沸腾了一般,快速涌向身体的某一处。
“皇上,皇上……”
身后传来杨思双不甘心的叫嚷声,也只得到了夜玉宸一个幽幽的带着胜利者不屑的眼神。
“小宸,玩够了吗?”桁樾开口,脸上尽是看透一切的了然。
夜玉宸没有回答,甚至面上连一点小心思被戳破的窘迫都没有。
他只是伸出手指,慢慢地滑上桁樾的脖颈,覆上他的喉结处。
“桁樾,我的东西,除非我不要了!否则,我不会让任何人沾染他,因为,我有洁癖!”
这还是夜玉宸第一次在桁樾的面前表现出这么强烈的占有欲,他的这一举动,瞬间取悦了桁樾。
喉结滚动,桁樾不自觉的吞咽下口水,目光如狼般紧紧地盯着夜玉宸。
声音暗哑深沉的如同大提琴般,撩拨着人心底最深处的欲望。
“看来,你是玩儿够了!小宸,接下来,该换我了,希望你待会儿,还能笑得出来!”
话落,夜玉宸就感觉耳边凛冽的寒风呼啸而过,卷席着周围的空气,狠狠地刮向夜玉宸的脸颊。
竟是桁樾嫌走路太慢,脚下生风,腾空而起。
仅在几息之间,二人就已经落在了桁樾的寝宫。
房门被一脚踹开,又被一股大力重重的关上。
果然没过一会儿,屋内就响起了一阵和谐的乐章,片刻之后,又变成了哀哀戚戚的求饶声和隐忍的哭泣声。
皇上大婚初夜,留宿寝宫,昼夜忙碌,徒留三位新妇独守空闺!
“贱人,贱人!”杨思双已经不知道砸了寝宫里多少的珍奇古玩,玉器瓷器。
她只觉得胸口处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直要将她的整个人摧毁,逼疯。
“我都已经入宫为妃了,皇上为什么还要巴着那个贱人不放,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呃……”
翠珠递上的瓷瓶又在她的手中变成了碎片,杨思双这才跌坐在榻上,连续深吸了几口气。
“翠珠,太后那边怎么说?难道她就不管了吗?任由桁樾这么欺辱我!”
杨思双攥紧拳头,狠狠地砸向桌面。
“哎呦,痛死我了!”手掌的疼痛让她大叫出声,眉头紧紧蹙起,像是想到了什么,她发泄似的恨恨的瞪了翠珠一眼。
只这一眼,就让翠珠两股打着颤,膝盖软软的跪倒在地,“小姐!太后娘娘说,让您耐住性子,她会想办法的。”
“想办法,想办法,想办法,还能想什么办法!”
杨思双发了疯的咆哮着,面对唾手可得的地位,她又怎么会就此甘心。
“哼!夜玉宸,你当真是我命中的克星!”
……
与杨思双的愤怒狂躁不同的是,夜婉凝将所有不满的情绪全都压了下去。
她只是贴心的准备了一盅参汤,让人送到了桁樾的寝殿。
当然,这盅参汤的最终归宿就是院外的花坛,张德福又怎么可能将它端到桁樾的面前,让二人堵心呢。
要说唯一不受影响的,也就只有沈欣玥。
她回到院子后,就料想到桁樾今夜不会来了。
早早的让人备了些吃食,又美美的洗了个热水澡,天刚擦黑,她就已经进入了梦乡。
就连她的丫鬟梧桐都止不住的连连摇头,声声哀叹。
“哎!以我们小姐的这副性子,什么时候才能熬出头呀!”
“好了!梧桐,赶紧去睡吧!今儿我累了,不要吵着我了!”
床榻里传来沈欣玥不满的轻斥声,梧桐赶紧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乖乖的到门外守着。
这一夜,果然如桁樾所言,夜玉宸再也没有笑的出来。
反倒嗓子都已经哭得嘶哑,直到第二日清晨,男人才一脸餍,足的躺回榻上,笑着将夜玉宸揽回了怀中。
“小宸,我好高兴!我真的好高兴!你高兴吗?”
桁樾捧着夜玉宸的额头,亲了又亲。
“呵!呵呵!”夜玉宸敷衍的勾唇一笑,恹恹的掀起眸子,“你看我像高兴的样儿吗?”
满身的暧,昧痕,迹,着实有些扎眼,也让桁樾意识到了或许自己确实玩的有些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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