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余光扫视着身后的人,一步步靠近钟正华:“华仔,你这哈儿不仗义啊,说好把兄弟们都叫来热闹热闹,我还打算一人分一颗呢…”
听到我用川话骂他,钟正华气的眉毛都快竖起来,用我听不懂的川话叽叽哇哇的骂了好几句。
而这时候,劳模姐给我的手机传来段忠的一条信息:“枪手已就位,随时开火。”
我底气跟足地骂了一句:“你个麻卖皮再逼逼赖赖一个字,老子轰的尼玛连骨灰都拿不到!”
劳模姐看了看身后的人,笑着说道:“钟哥,今天叫兄弟们过来,是想解释一下我拿钱的事,冤家宜解不宜结,把事说开就好了,没必要舞刀弄棒。”
她说着让两个门徒把随身带来的行李箱拉开,里面是拆分好的步枪。
她回身对着门口那些人说道:“四十万拿走的确是我不对,不过我不是为了这个男人,而是为了这批军火。”
劳模姐按我事先吩咐的话术,展开了慷慨激昂的演讲,说什么兄弟们一人一把ak打天下,灭棒子,灭本子不在话下。
那些拿刀的汉子们看到一把把枪,第一反应居然不是害怕,而是羡慕和期待,纷纷咽了咽口水,似乎迫不及待的想分到一把。
我当时心里就觉得,这把稳了。
可就在这时候,段忠又发来一条短信,上面就两个字:“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