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觉得一个楚楚可怜的女人,有什么好忌惮的。
你们千万不要觉得女人又单纯又弱小!
当你接触的女人越来越多的时候,你会发现,这个社会上,大多数女人都是自私阴险,善于表演的狼,她们比你想象中更加成熟、更加凶狠。
我忽然担心起来,刚才章诗琪主动和我“游龙戏凤”会不会是一个巨大的陷阱?
想到这些,我整个人像被抽了筋了一样,一下子泄了气。
我心里清楚,必须回孔老九那把这件事问明白。
于是我吹捧道:“没看出来,祖哥你还挺有文化,你说游乐场里面,是不是也有会唱戏的公交车?”
“那必须有啊!”他高兴地说道:“那里就是让男人嗨的地方,听说过五朵金花吗?那可是公司花了重金,从影视公司、舞蹈学校里找来的!有一个还是国内当红女明星呢!”
“当红女明星?谁?”我急忙问道。
“就是特清纯的那个,你肯定看过她演的电影。”
陈耀祖接着说了几个电影名,当说出那个明星名字的时候,当时我的震撼用头皮都要炸了来形容都不过分。
那么细皮嫩肉的金童玉女居然是样样精通的欲女!
我有些不敢相信,觉得他是在吹牛逼。
他似乎发觉到我的惊讶,隐晦一笑: “你他妈不是鹜州的嘛,鹜州有个影视基地,你自己去打听打听,不少一线二线都是被金主爸爸明码标价的,有钱能使鬼推磨,混娱乐圈的女人,懂的都懂。”
我笑了笑:“祖哥,那游乐场门票多少一张?等开大单,老子一次性叫两个唱一晚,特么的也熏陶一下国粹的底蕴。”
陈耀祖摇了摇头,咧嘴笑道:“你连“学习期”都没过,就别想门票的事啦,成为职工才有机会去游乐场,要不是顶替魏瞎子去打扫,你连游乐场门都进不去。”
他说着就用手拉了一下雪茄柜的柜门,几乎纹丝不动,于是又用手敲了敲玻璃,当当作响。
“你干嘛!差不多得了!”我看他发出的动静,和开演唱会一样,不由得紧张起来。
“操,还是钢化玻璃!”
陈耀祖啐骂一声,然后贱兮兮地竖着两根手指,对我说道:“来都来了,不带点回去多可惜啊,就两根。”
说完,他铆足力气去拉,整个人弓成皮皮虾,只听“嘭”的一声,柜门把手被硬生生扯断。
他像驴打滚一样,先撞到书柜上,差点把书柜撞翻,最后又在地上弹了几下,才停下来。
我被他狼狈的样子逗笑,刚想去扶他起来,他愣在原地一动不动,忽然又一个咕噜从地上站起来,压着嗓子说道:“操,有人来了!”
我赶紧立着耳朵听,是电梯电机发出的低沉轰鸣声,最后“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
“让你动静小点!非不听!”我气哄哄的骂道。
“我去看看,是不是军哥!”陈耀祖赶紧爬起来,手忙脚乱地去开门,却发现会议室大门被锁上了。
“会不会是雪茄柜触发防盗警报了!”我咽了咽口水:“凡是大公司都会把保险柜和报警器连上,暴力打开就会触发警报!”
“他妈几根雪茄,至于嘛!”陈耀祖一脸懊悔。
而会议室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我赶紧拉着他往回跑:“先找地方躲起来!”
“躲哪?”
我环顾四周,这地方空空荡荡,连个窗帘都没有,最后目光锁在了承重柱上:“酒柜!酒柜里面!”
陈耀祖一愣:“你他妈在开玩笑嘛!那么小地方挤两个人,你当我会缩骨功嘛!”
“没挤过地铁吗,这一块十个人都站的下!别他妈墨迹了,快进去!”我像受惊的老鼠,呲溜一下钻进藏酒的暗舱里。
这会大门传来“滴”的一声,是刷门禁卡的声音,他们已经在门口了。
陈耀祖吓得魂都掉了,三步并作两步,捂着屁股挤进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透过书架的缝隙看到,是一个拿枪的男人,狼眼鹰鼻,浑身上下没有半寸多余的肥肉,只是看一眼就让人不寒而栗。
而他一手拿着枪,一手拎着长条状的探测器,在会议室里专心致志地搜索,动作显得很熟练。
“卧槽,是……是段忠!”陈耀祖吓得六魂无主的声音,和蚊子放屁似的。
“他又是谁?”我小声问。
陈耀祖没有说话,冲我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杀手?”我继续问。
“何止是杀手,那他妈是和隆的野阎王!”
陈耀祖神色紧张地告诉我, 天外天、万邦两家公司不敢吞并规模最小的和隆,一是因为老爷子的背景,二是因为活阎王的本事。
这人是从高丽那边逃出来的,为了躲避追捕,跑到了高丽和毛子三国交汇处的深山老林里,那是块三不管的地界,卖面粉的、卖军火的都跑到那里头交易。
他在那躲了七天,饿得不行了,就在山里找点野果子吃,好死不死,遇到了交易面粉的老板。
老板以为他是条子,就想嘎了他,但最后那帮人反而被他嘎了十六个。
一家公司要有面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