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都明白,他没说话,她就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他现在真渴望有一个崇拜他的女孩,在他面前,窝窝囊囊,唯唯诺诺,举案齐眉,侍奉他,听从他,随意他发脾气,随意他蹂躏。他说东,她不敢往西。
可是,现在这个女人呢,比他时髦,比他现代,比他开放,比他聪明,比他智慧。
让他心里别扭,越发的感到在这个校园低人一等。
是啊,自己压抑,好压抑啊。
他打完葛玉佩,似乎不后悔,还吼叫着:给我滚―――这是我的房屋,是学校给我的,我―――学院的办公室副主任,我―――没有我,你怎么会留校―――
他想让葛玉佩承认,一切,都是他给她带来的,你的工作,你居住的斗室,也是我给你的。是啊,和那些蚁族们比比吧,他们找不到工作,只能从事一些低等工作,很多人租赁一个房间,混居在一起,你能有大学教师的工作,有一个正式的栖身之地,你还不满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