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洹身上的军功足以让他把程玹揍的半死而能不费多少力气全身而退。
“
将军是不是太过分了。”程琅此时突然打断谢洹和程玹之间紧张的气氛，霎那把谢洹身上的戾气引向了他。
谢洹语气不善，眉头紧皱，吐出了让程琅身形猛地一僵的一句话，他道：“关你屁事。”
语言冰冷无情到他和程琅似乎从不曾相识一样，似乎程琅和程玹没什么不同，他能怎么揍程玹就能怎么揍程琅。
半个时辰后，房间里传来杀猪一般的嚎叫声，房间内血水飞溅却没有一个人敢过去阻止。
谢洹擦拭着拳头上沾染的血迹，将沾了血的锦帕随手仍在了房门外。
室内一片狼藉，程玹已经不省人事，至于程琅脸上也挂了采，嘴角高高肿了起来。
等谢洹走后，青檀院的管事才敢过去赔罪，找人医治。
谢洹回去后，卫综早已经离开。
他带着一身的戾气和血点子，一身墨绿的锦袍上像是绽开了点点红梅，大小各不相同，让他整个人在狠戾多了些惊人的俊美。
谢洹瞥了一眼在注视他的程璟，挤出一个随意的笑道：“公子既然说完了，那我带着公子去别的地方。”
窗外此时扑簌簌落下了大片鹅羽一样的雪花，天地仿佛一下安静下来。
程璟长久注视着谢洹身上的血迹，喊了声谢元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