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彤在驿站守了三天三夜,期间出空间转悠了几圈。只是看到骑马的官兵往来于驿站,并没有看到钦差和张通判出来,不知道事情进展得怎么样了。她有些急,怕事情有变,怕钦差不作为,那箱账本就白交上去了。于是她决定去找张一顺打探消息。
陈若彤雇了辆马车回到西街,去牙行找张一顺,可是张一顺不在,去了衙门。她又去衙门口偶遇张一顺,科场今日休息,无考生,第一场已经考完。明日进行第二场考试,所以这附近没什么人。
陈若彤等了一上午,中午时分,张一顺从衙门出来了,一眼就看到了陈若彤。张一顺一脸疲惫,“陈老弟,莫非是在这里等我?嗨,你这身打扮,不仔细瞅都认不出来了。”
陈若彤一身黑色短打劲装,清清爽爽,利落干练。
“是啊,张大哥,小弟急于出城,故而过来问问,城门何时开,许多百姓也在议论此事,城门不开也不方便百姓们的出行呀!”陈若彤一脸无奈道。
“哥哥我饿得很呐,走,咱们一会儿边吃边聊?”张一顺带着陈若彤进入百味楼二楼雅间。
四个菜,一壶酒上桌。“哥哥先吃几口垫垫肚子,太饿了,这两日忙坏了,饭都吃不上。”张一顺边吃边说。
“张大哥,您慢点,别噎着!”陈若彤淡笑道。
“陈老弟,我和你说啊,明日结案你就可以出城了。要不是怕影响考生,今日就应该结案了。明日你若无事,可以来衙门听审,可得早来,明日听审的人一定会很多。”张一顺抿了一口酒说。
“哦,证据可是都找齐了?”陈若彤欣喜道。
“嗯,都齐了,还有意外收获呢?内部消息,侠盗贾飞可是帮了大忙呢。前日晚间,驿站门口突然出现了一口大箱子,无声无息从天而降,你说不是侠盗贾飞干的又能是何人?何人有这等本事?来无影去无踪,那么大个箱子一个人怎能搬得动?可是门前没有车辙印,没有任何痕迹,不是他干的,又会是谁?”陈一顺瞪大眼睛夸张地说。
“这侠盗贾飞这么厉害?他可是为百姓干了一件好事啊!那这贾飞到底长相如何?”陈若彤附和道。
“要不怎么说他神秘呢?无人知晓他长相如何。 有人说他长得五大三粗,有人说他长相貌美,也有人说他长得仙风道骨,更有人说他是个美艳的女子。哈哈,众说纷纭,但都是大家猜测的,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真想见见这位仁义的大侠!”陈若彤崇拜地道。
“是啊,张某也想见见呢,哈哈哈……”张一顺把杯中酒一饮而尽,豪爽地笑道。
“来来来,陈老弟,喝酒吃菜。哥哥我只能和陈老弟说这些了,其他的我不便多说,弟弟可懂?”
“懂的,懂的,来,老弟敬张大哥一杯!”陈若彤马上站起身,弯腰给张一顺敬上一杯酒。
酒足饭饱,陈若彤下楼结账,二两银子很值得。
张一顺摇头大笑道,“陈老弟,你这小滑头,下次不许这样了!”
“诶,张大哥,跟老弟客气什么?以后需要张大哥照拂的地方多了,别嫌老弟麻烦就行。”陈若彤一脸真诚。
“陈老弟说的哪里话?不麻烦,不麻烦,以后有事儿找哥哥便是,只要我张某能办的,绝不推辞!”张一顺拍着胸脯郑重其事地说。
陈若彤把张一顺送到衙门口,便心情舒畅地溜溜达达往家走,路过品墨斋时,她顺便进去看一看,得买些笔墨纸砚带回去,给家里的小朋友用。古代的宣纸和现代宣纸,在工艺上还是差了许多,所以空间里的不能拿出来用,只能买。
她买了两刀宣纸,大小五支毛笔,两块上等的砚台和一盒子墨块,十八两进去了。读书的确是费钱呐,一般人真读不起书!
品墨斋的小伙计把陈若彤买的东西放到独轮车里,跟随她来到陈宅。
赵老汉正在清理院墙外柳树下的小杂草,看到陈若彤马上迎上去,高兴道:“公子,您回来了,快进屋!”
陈若彤抬头看到大门横梁上“陈宅”两个字笑眯眯地说:“字写的不错,是乔公子写的吗?”
“是的,公子。”
三人来到乔梓恩的房间,赵老汉和小伙计把买的东西放在书案上退出去。
“古川兄,没去安阳府?是出了什么事吗?”乔梓恩疑惑道。
“嗯,出了点小状况,过几天再去吧!这都半月有余了,你的腿现在如何?”陈若彤坐在书案前的椅子上道。
“好得差不多了,如今已经不用拐杖了,不过就是走路慢了点儿。”乔梓恩腼腆道。
“大夫不是说得三个月才能好吗?你身体恢复的挺快呀!”
“我这是骨裂,不是骨折。再说,每日大骨头汤,鱼汤喝着,能不好的快吗?这几日我都胖了,我在古川兄这里,真是享福呢!”乔梓恩有些难为情地低下头。
“这还害羞了怎么着?像个小姑娘似的!”陈若彤笑着逗她,这小孩哥可真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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