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手中拿着一面绘着花鸟鱼虫的扇子。
李周洛略有尴尬,面色还算正常,只上前一步,迎道:
“五弟来了,平日里不见你来洲上,没想到今日赶巧。”
李行寒瞥了一眼,来人正是真人嫡孙李周暝,如今练气初期修为,在众人之中是最低的,李行寒几乎没有见过几面,只稍稍一礼,答道:
“今个儿算是见到五哥了!”
李周暝笑着左右行礼,提着袍子进院,把扇子合在手心,道:
“我也是的,前些时候撞到了老大人手上,狠狠的吃了一挂落,要我今后洗心革面,好好做人,我只好凑上来到洲上看一看…也算听个主()
意。”
“好。”
李周洛应下来,他在诸兄弟中职务最高,李周巍不在,此间自然听他的,他低声道:
“绛迁这孩子要闭关筑基,那洲中就要人持家,绛夏、绛垄都是好孩子,各自占着重要位置,让谁入洲中都有些厚此薄彼的味道…我问了老大人,他说周行辈来选…几位弟姊如何看?”
李周洛这话言罢了,李周暝把手中扇子一揣,笑道:
“那自然是哥哥最有威望,只让哥哥持家事就好,没什么好说的!没什么好说的!”
他手中这扇子在衣袍上拍拍打打,李周昉、李周旸两兄弟依旧是沉默的模样,李行寒也只抱着剑不应声,李周暝见了这副情景,只道:
“那事情这样算定下来了?我以为多大事情。”
李行寒算是忍不住了,终于开口,问道:
“兄长…老大人说周行辈来选,是说选的公子,还是说选的周行辈?”
李周洛相貌是众人里头最出色的,声音也明朗,答道:
“老大人怕叫几个公子不满,还是盼望着从我们兄弟几个里挑,毕竟只是代为掌管几年…”
李行寒这才有心思点头,她虽然常年在外,可对自己这位兄长的政绩也有所了解,眼下除了他也没有别的人选,心中迟疑:李行寒这才有心思点头,她虽然常年在外,可对自己这位兄长的政绩也有所了解,眼下除了他也没有别的人选,心中迟疑:
‘季脉至今还没有主持家事的先例…两位筑基可曾知晓此事?老大人如果下的是这个命令,与直接指定四哥代持家事也没有区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