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无光。
原来,谭楚清已经被家里人许配给了阔少爷甘言了。
当然,谭楚清年纪还小,还没到当新娘子的年龄,也没有嫁给甘言。
但是,婚姻之事,父母作主,媒妁之言,很难反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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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言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谭楚清斥责,很是没面子,遂气呼呼的反唇相讥,怒怼谭楚清:“我又没说石王爷什么。再说,十万两银子很少吗?有这十万两银子,我可以娶一百个媳妇了。”
心里最失落的就是:自己捐了十万两银子,至今却连谭楚清的手也没牵过。
原来,当初甘言捐献十万两银子,是谭家动员他捐献的,所以,甘言也就当这十万两银子贡献给了谭家,并且,一直都挟恩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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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楚清扬手指着甘言的鼻子,怒吼道:“好,你有本事,退婚。”
恼羞成怒,转身就走。
实在忍无可忍,愤世嫉俗,早就巴不得甘言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以提出退婚了。
现在,谭楚清找到了对方的弊端,当即当众就提出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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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言也火了,冲着谭楚清的背影大吼了一声:“退婚就退婚,把那十万两银子还给我。”
“哈哈哈哈!”
周围的武士闻言,都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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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耀祠见妹子转过身来,眼泪汪汪的,不由对甘言大怒,紧握拳头,怒目而视,双目窜起阵阵火苗,真想痛打甘言一顿,随即对着甘言,就怒吼一声:“还你就还你,咱们谭家砸锅卖铁也要还你十万两银子。”
金六福看不过眼,随即走到甘言的身前,怒骂道:“甘言,你说话算数吗?姥姥的,金某替谭姑娘给你还债,天下英雄都听到了,请作证。来,拿着,这是十万两银票。”
怒吼罢,当即从怀兜里掏出一张十万两银子的银票递与甘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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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十万两银子,乃是自明教江南分舵归顺贺兰敏月以来,石天雨交给金六福保管的,作为石语嫣等人平素行走于江湖上所需要支付的各种费用的。
但是,明教江南分舵能够在天下武林之中获得好名声,就是在于平素这些英雄够仗义疏财的,根本就是视金钱如粪土,经常帮助需要接济的武林中人。
不然,明教江南分舵哪来的这么好的名声呀?
在江湖上行走,除了需要武力支撑,还需要仗义疏财,这才能够立于不败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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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言顿时满脸涨红,哪里肯接这十万两银票?又赶紧强颜欢笑,说道:“哈哈!金大侠,甘某开玩笑的,开玩笑的。请您和谭少掌柜的,千万别当真。”
一直在等着谭楚清长大,现在,眼看就是年底了,眼看谭楚清就满十五周岁了,眼看武林大赛就要开始了,不管谭楚清能不能够当选武林新一代天后,甘言都要娶谭楚清回家过年了。
这个冬天,甘言可以拥着伊人温暖了,岂能在这节骨眼上放弃谭楚清这位漂亮姑娘呢?
谭楚清随即怒斥:“甘言,你真是卑鄙无耻!”
心头真是又愤又怒,伤感的流着泪水,转身挤入人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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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言大言不惭,不当一回事,反而扬手指着谭楚清美丽的倩影,大吼一声:“我再卑鄙无耻,你也是我婆娘,我也是你男人。哼!怎么样?老子明年就让你为老子生孩子,生死你。让你生一百胎,撑破你的肚子,哼!老子就这德性,不服气吗?那又如何?”
“啪!”金六福大怒,扬手就给甘言一记耳光,冷冷的说道:“你这狗娘养的,敢欺负我妹子。今天,这门亲事退定了。”
“啪!”谭耀祠看到有金六福撑腰,也发怒了,也扬手就打了甘言一记耳光。
早就咽不下这口气,早就想退掉这门亲事了,只是因为谭家确实还不起这笔银子。
现在,有金六福手中的这十万两银子撑腰,还怕什么。
大不了,将来少爷给明教江南分舵看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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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此,谭耀祠再也不用给甘言面子了。
蒋伙添当即拍手叫好:“好!啪啪!”
公孙仁也拍起手来,大声高呼:“好!爽!再打!”
乐山当即伸手,从金六福手中拿过那张银票,大声说道:“甘言,你这狗娘养的,过来拿银票啊!不就是十万两银子吗?少爷经常拿十万两的银票擦屁股的。”
说罢,将银票高高举起来。
“哈哈哈哈!”各门各派的人,顿时轰然大笑,甚觉滑稽,也很佩服乐山的豪气。
虽然乐山的话,有些夸张,但是他们还是很服乐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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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伙添又趁机起哄,高声喧哗,说道:“甘言,你在乐山乐少爷的眼中,只是一个穷鬼,别打肿脸皮充胖子了。这还是乐山乐少爷擦屁股的,换作你家蒋爷爷,每天擦屁股的都是百万两一张的大银票。”
他个子高,身子瘦,探手一抓,已经将乐山手中的银票拿在手中,又大声说道:“各位武林同道,走啊!一起拉屎去,今天就用银票擦屁股。我老蒋的屁股,向来都是银灿灿的。”
“哈哈哈哈!”
各门各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