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看着吴志辉:“不过我也可以非常明确的告诉你,阿辉,话事人的位置,你想都不要想了,这次选举,没有你什么事了。”
邓伯闻言点了点头:“既然你问,那我来回答你。”
茅趸一看自己的那点破事又被吴志辉拿出来鞭尸,面子上挂不住:“你收声啊!显摆你..”
“好。”
衰狗又补了一句:“敢顶撞邓伯?我看你压根没把邓伯放在眼里!”
“先干满两年再说吧,两年后再出来选,我们倒是可以考虑一下要不要支持你选话事人。”
大角咀领导人火牛,叔父辈标叔。
吴志辉直接呵斥了起来:“茅趸茅趸,泼皮无赖,起个这样的花名,怎么没见你有泼皮无赖的本事,守住地盘?!”
“现在好了,地盘拿下来了,张嘴让我把这些地盘也算进社团那份?怎么有脸张这个嘴的啊?!”
“1970.1970,你说多少次了,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说腻,我听都听腻了啊!”
说白了,是你以前住在这里是和联胜的中心地盘,地盘弄丢了才这个局面。”
吴志辉听到这里笑了起来,手指点着邓伯:“你看你看,邓伯你开始偷换概念了,我又不是傻仔。”
只不过嘛办事能力差了点,自己的地盘被新记、号码帮給吞并了。
吴志辉朗声笑了起来:“和联胜的话事人,从来不是你邓伯说的算,我吴志辉能不能选中话事人,你说了不算。”
“够了!”
“吴志辉,你把和联胜当什么?你自己不选可以,推大D出来,你以为你是谁啊?”
虽然还是指责吴志辉,但是语气却没有刚才那么强硬的呵斥吴志辉的意味了。
旁边。
“如果因为你吴志辉坏了规矩就说要转会,和联胜还玩什么,说出去让人笑话啊!”
邓伯语气一沉,跟着解释了起来:“这不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嘛。”
“大家都有出力,吹鸡更是和联胜的话事人,你说跟和联胜没有关系,是不是说不过去了。”
“说多两句怎么了?还自夸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白纸扇,你他妈有个屁的本事!”
“我还没有说你呢,你真以为我不敢说你啊?!”
邓伯咬咬牙,脸色阴沉的难看:“你这么说我心里就有数了,和联胜确实不是我邓威说了算,你看吧,你吴志辉能不能选上!”
他抬手打了个响指。
“吴志辉。”
“呵呵。”
“你吓唬谁啊?!”
“我吴志辉給大家带来多少利?自从我吴志辉进和联胜,自己钱包里进了多少钱自己不知道啊?”
“上次我就骂过茅趸,说起这件事我他妈的又要提茅趸这个扑街货色了,当初就是你邓伯一言堂强行推茅趸上位的吧?”
“好,好,好!”
“我都被差佬拉到警署去了,有差佬盯着我们能怎么办?!我也是没有办法,想帮手香港仔但是差佬盯着啊。”
“我吴志辉现在人多钱多,跟着我揾食的兄弟也多,人多势众最厉害。”
“和联胜在你们这班叔父辈手里,说是民主却是你邓肥一言堂,带着这些叔父辈说选谁就选谁,说让谁当话事人就当话事人。”
没权没势没地盘,说话也就更没有底气了,搞不好到时候会是第一批被踢出叔父辈的对象。
吴志辉在跟自己女人深入交流的时候巧舌如簧,灵动快速,现在张嘴骂人,同样骂的飞快。
自从吴志辉进入和联胜以后,仅仅只是荃湾这个地方,让他们和联胜多了不少收入,他们叔父辈每个月能多拿不少钱。
一众十一个叔父辈里,除了一直待在大陆的权叔以外,剩下的十个人都到了。
他手掌拍了拍:“四大探长?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啊?现在四大探长在哪里啊,都过去了,过去的事情就别提了。”
“十几年过去了,我知道你做过话事人,但那都多少年过去了,你别拿出来说了啊。”
至于其他叔父辈,一个个都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看着。
邓伯现在只觉得吴志辉的事情就是个烫手山芋,直接开始打明牌。
大厅里大声呵斥吴志辉的声音再度接踵而至的响起。
邓伯脸色发红,被吴志辉的话呛的堵在了嗓子眼里。
衰狗几人立刻跟道,开始指责起吴志辉来。
吴志辉理所当然的看着邓伯:“他们人手一条街市,直接插进洪兴的腹地去了,没有分好处給他们啊?”
大D听着吴志辉的话,直接走到众人中间:“我大D现在荃湾弄的有模有样,手里人多钱也多,为什么不够资格选?”
“是啊,有差佬盯着我们,我们能怎么办。”
邓伯一口回绝:“大D不够资历,和联胜的规矩就是这样的,先干满两年,下一届再说吧。”
“跟邓伯道歉!”
三人被吴志辉看的心里有些发怵,但还是直了直腰板,眼神却飘忽的不与吴志辉对视。
邓伯皱起了眉头,吴志辉把已经去了内地休养的任擎天搬出来当挡箭牌:“就算我们做的差了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