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话的分别是衰狗、茅趸、肥华三个叔父辈。
六一.二二三.一四二.一二六
吴志辉不可置否:“当然。”
紧接着。
简单来说,扑街一个。
一个叔父辈下面,对应一个地区领导人,他们是有话事人选举投票权的。
并不是他没有,以前是有的,就是因为从他茅趸当了话事人,从尖沙咀开始,然后一步步,一点点的地盘开始被蚕食殆尽。
手底下也没有冒尖的头马,能力不足,自己的地盘都守不住。
“嗯?”
佐敦领导人林怀乐,叔父辈老鬼奀。
他说话不停:“1970年,我邓威当选话事人,摆酒席所有社团都来了,四大探长都到场祝贺。
吴志辉争锋相对:“我吴志辉说一不二,你们不欢迎我,我吴志辉就走。”
“没大没小。”
“一天到晚想什么权力的平衡,靠着林怀乐那张嘴,等着喝西北风吧。”
鲤鱼门领导人鱼头标,叔父辈串爆。
“我也想拿出这些地盘来分多一份利益給社团,但是我大佬任擎天不同意啊,大佬不同意,我这个当小弟的也没有办法。”
“那我吴志辉当然没有二话说,会毫不犹豫的把这些地盘拿出来分掉,全部送給和联胜。”
和联胜的权力体系非常清楚明白。
“道理是这个道理,不错。”
“老子又不是什么地主老财,打地主啊?老子不吃那一套,想分,想都不要想了。”
当然了。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呵斥邓伯,他吴志辉绝对算头一个,头一号。
“他们出了力,我吴志辉亏待过他们?”
吴志辉不选了?
林怀乐稳坐钓鱼台,冷眼旁观,看着跟邓伯顶嘴的吴志辉,嘴角微挑压制不住,笑容得意。
“做人做事低调点啊,任擎天没有教过你啊?!”
茅趸现在作为有投票权的叔父辈,但是没有地盘,下面没有地区领导人。
衰狗直接站了起来:“先不说资历,你大D上次打了青山道瘸子,他好歹也是叔父辈。
衰狗呵斥了起来:“吴志辉,你别以为仗着人多势众,真以为自己无法无天了?!”
当然了。
“怎么?我有说错啊?”
旁边。
他语气嚣张:“如果谁不妥我吴志辉的话,我分家也行,转会也行,有的是地方欢迎我!”
最近这段时间,三个人几乎天天都往邓伯那边跑,鞍前马后的,就指望着邓伯能够让他们多揾几分利呢。
“还他妈的反对我吴志辉,跟钱过不去还出来捞什么,回家种地养老去吧!”
“不过,我看你的意思,你好像很不想我吴志辉选话事人。”
每次选举,确实都是他邓伯一言堂,有绝对话语权,在一众候选人中甄选对稳固自己地位最有利的那一个。
“你现在把这块地盘收回来,难道不是帮咱们和联胜打回来的?!”
没有邓伯撑着,你吴志辉想选话事人?做梦吧。
衰狗一头白发,随着他的呵斥,手里夹着的香烟烟灰都震落:“吴志辉,我问你你怎么说话的!”
“他妈的,我要是你们这些叔父辈,早就不当这个狗屁叔父辈了。”
吴志辉简直胡作非为,自己选不选得上不说,现在竟然还想推自己的头马出来,没规没矩。
邓伯也不藏着掖着了,跟着说道:“今天把大家叫到这里就是准备商量一下这件事情。”
“我吴志辉香港仔被洪兴踩,一个出来话事的都没有,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谁都没有出手。”
“话不是这么说的。”
一定要把他排除在外,要不然,这话事人到吴志辉手里,资源倾斜,恐怕真就没有他们叔父辈什么事情了。
吴志辉能转会吗?
肯定不会让他转,这么大一个肥水在这里。
你们一句不知者无罪就过去了,简直没有把我们这些叔父辈放在眼里!”
“你是和联胜的人,做的事那就是打着和联胜的招牌。”
众人纷纷指责。
把住处安在上海街附近,处在和联胜、新记、号码帮的最前线。”
老鬼奀一开始是绝对反对吴志辉的,被吴志辉狠狠的修理了几次以后老实了,今天他本来不打算说话的,但是听到吴志辉要推大D出来选,还是坐不住了。
“收收收,收你老母!”
吴志辉现在是真的火气很大,一甩手:“不用跟我商量,这件事没得商量。”
“你”
这么多年下来一直到今天,还从来没有人说要从我们和联胜转会出去。”
吴志辉一点面子都不給邓伯,跟着呵斥:“就是你他妈的搞一言堂,一天到晚算计自己在叔父辈之中的地位。”
他邓肥十二岁就进社团了,话事人退位以后,谁人不尊重他邓威,现在竟然被吴志辉这个后辈当面大声指责训斥。
既然如此,那就让吴志辉上交一点利益出来給社团,这样也不是不可以。
他们的意见全部保持统一